“裳兒,我們是夫妻。以後,還有幾十年的日子要過。你要學會相信我、依賴我,好不好?”
在廖華裳看不見的地方,袁諍的神色漸漸變得陰冷,聲音卻越發溫柔如水,“裳兒,你夢裡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為夫在此發誓,此生此世,永遠都不會休棄你。你廖華裳,永遠都是我袁諍的妻!”
就算死了,也要埋在他袁氏祖墳裡!
廖華裳推開袁諍,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說的,全都是真的?”
袁諍含情脈脈地笑,“當然!如有半句假話,便讓為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語速毫無凝滯、語氣十分堅決。
看來他是打算一計不成,要另謀他法了。
聽他話意,無非就是將廖華裳困在後院,慢慢磋磨死她。
無母族撐腰的後院主母,得病暴斃並不稀奇。
廖氏一族被流放,她死後,廖氏無人替她做主。
屆時,袁諍隻需將兩個孩子記入她的名下,她的那些嫁妝,便名正言順合理合法全部歸袁府所有。
廖華裳緩緩綻開一個笑,“好,我信你……”
個鬼!
隻要袁諍不再時刻逼著廖華裳將店鋪交給他處理,不再防著她私自處理店鋪、死死盯著牙行過戶記錄,她才好將自己的店鋪田產,神不知鬼不覺賣出去。
就算她最後仍然逃不過身死魂消的下場,也絕不讓袁諍奪財計劃得逞!
她看著袁諍兩頰通紅的指印,心裡莫名覺得無比暢快,柔聲問道:“那我們今日還去赴約嗎?”
袁諍垂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惱恨,再抬起眼時,隻剩了一片柔情。
他刮了刮廖華裳的鼻子,笑道:“方才你因為夢境,就扇了為夫兩巴掌。有這兩巴掌,為夫今日還如何見人?這樣子出去,不得被朋友同僚笑死。”
再說了,昨日那般一說,也不過臨機應變之辭。
哪有要鋪子的朋友?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廖華裳既然不肯去,也省得他還要現編謊話,給這個所謂的“朋友”,找個赴不了約的借口。
袁諍柔聲說道:“為夫既說過不再賣鋪子,自然是說話算話的。今日無甚大事,你若想歇便歇,不想歇便起身,洗漱一下,吃點東西。”
廖華裳輕輕點頭,“傅表妹今日來府裡,母親說將她安置在雲清院。雲清院久未住人,油漆都剝落了,需得尋漆匠重新粉刷,房頂也要找人修葺。”
“昨兒晚間母親和小妹都說要重新布置一下屋子。原本妾身該過去看看,早點拿個章程。”
她秀眉微鎖,眼角星淚點點,一副我見猶憐、弱不禁風的樣子,“可妾身昨夜做了一晚的噩夢,方才便覺得頭暈身重……”
袁諍連忙安撫道:“不急。讓表妹進府,本就是臨時決定的。修繕雲清院,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完工。你既身子不適,便好好歇著。”
廖華裳抿嘴一笑,“多謝夫君體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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