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瞧不起,不過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烏索縣。
廖魁帶著陳方與方煒回到酒樓後院,廖華裳趕緊迎了出來,“父親回來了?快進屋暖暖。”
天氣寒冷,方煒和陳方有內力還好些。
廖魁騎在馬上,一路狂奔,凍得臉色發青,渾身都快凍木了。
廖華裳連忙讓春燕再點個炭盆進來,將提前燒好的薑糖水給三人都盛了一碗。
三人圍著炭爐,連喝了兩碗薑糖水,凍木的四肢這才慢慢回了暖。
廖華裳搬了一條凳子坐在幾人身邊,一邊燒著火,一邊問道:“人可救出來了?那邊情況如何?”
方煒捧著碗突的一笑,“自然。旁人在下不知道,反正咱們那位小公爺,收獲還挺大的。”
這話怎麼說?
廖華裳心下一想,便明白了八九分,笑道:“人無事就好。”
方煒坐了一會兒就站起身,“算了,在下還是去看看那位乖徒兒吧。”
那小家夥,悟性真好。他教過一遍的東西,都不用再教第二遍。
濟善堂挑來的十六個孩子,都是他親自挑選,資質尚可。
反觀那廖家小哥,就有點資質欠佳了。
方煒一走,陳方也起身退了出去。
等屋裡隻剩下父女兩人,廖華裳才笑道:“父親今日可曾給伯母銀兩?”
廖魁輕笑一聲,“給了,二十兩。我們也沒有多少銀子,能幫多少,算多少吧。”
廖華裳看著父親眼中閃爍的精光,忍不住笑笑,“父親言之有理。”
她有銀子,父親也知道。
但她不想給伯母,父親這般做,甚合她心意。
太子沒死,已經暗中起事。廖贇跟在太子身邊,隻要太子大事能成,廖氏東山再起是遲早的事。
可她不想父親和她所做的所有努力,都變成廖贇一支位極人臣的墊腳石。
按大梁回避製度規定,同族兄弟三代以內不可同朝為官,同一州府衙門內不可出現沾親帶故的上下級,官員不可在距離家鄉五百裡之內的任何州府任職。
若廖贇回朝為官,父親便隻能外放。
廖贇一日不退出朝堂,父親便一日沒有入朝的機會。
莊氏母女不懂感恩,將廖氏所有族人都視為她們的附庸。無論對她們多好,她們隻會視為理所應當。
父親此番隻給她二十兩,這份心意,不止得不到好,還會被那對母女記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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