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箭矢不是為太子準備的除外。
他騎著馬上了城牆,沿著城牆一路巡視過去。
大隊齊兵集中在西城門,也有幾小股敵軍分散到其他地方,妄圖攀爬城牆,都被梁軍成功擊退。
有些爬上城牆的齊兵也被梁軍一擁而上,亂刀砍殺。
紀嬰很快巡視一圈,打馬往回走,在經過西南角台時,遇到了前來傳話的將士,“將軍,廖夫人有事請見將軍。”
紀嬰連忙問道:“人在何處?”
來人答,“左馬道下。”
紀嬰趕緊打馬疾行,很快到了城樓前,順著左馬道下了城牆。
廖華裳一看到紀嬰,連忙迎了上去,“紀將軍。”
紀嬰哈哈笑道:“夫人尋本將,可有何事?”
廖華裳先看了馮勝一眼,隻見馮勝頭頂的標注正瘋狂閃爍,一會兒歸零,一會兒又瘋狂上漲。
誠如馮勝此刻猶疑不定的心。
廖華裳將目光從馮勝身上移開,轉而望向旁邊的那名親兵。
如之前那般,此人頭頂仍然沒有注解。
她看向紀嬰,微微屈了屈膝,“紀將軍,妾身有件事,要單獨對將軍講。”
紀嬰連忙朝廖華裳伸手示意,“夫人請跟我來。”
到了將營門前,他讓馮勝留在門邊,帶著王濯進了門,“夫人請進。”
廖華裳的目光從王濯身上一掃而過,看向紀嬰:看來紀嬰將馮勝放在身邊,心裡還是不相信他。
殊不知,馮勝或許不忠心,至少不會有害他的心思。
他一直深信不疑的王濯,才是心懷叵測的那一個。
鄭全在來的路上,已經將王濯的異樣告訴了廖華裳。
廖華裳與紀嬰坐定之後,朝王濯看了一眼,“紀將軍,接下來的話,關乎關城安危,還請將軍屏退左右。”
紀嬰朝王濯使了個眼色。
王濯神色如常,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走到門外,鄭全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王濯暗中觀察鄭全,見他神情毫無異樣,遂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室內,廖華裳笑著問道:“紀將軍,不知馮勝如何?為人可還算老實?”
紀嬰有些無語,“他老不老實,夫人不知道?實話跟夫人講,這個人在本將身邊,本將走路都恨不得在腦後多長一雙眼睛。”
還好有王濯,不然他還真不敢讓這個人走在他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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