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是三十萬人馬!
而且,彆的關城也在遭遇敵軍入侵。
就算他們羯羚關西城門扛住了,若其他關城被破,齊兵自東往西兩麵夾擊,城破那也是早晚的事。
此次守城無論成與敗,隻要關城的兵不出問題,罪名就落不到他紀嬰的頭上。
總不能他這邊誓死守城,陣前浴血奮戰,死後還要落下無能的罵名,累祖宗幾世英名,令子孫後代為之蒙羞。
紀嬰對廖華裳“剖心置腹”的一番話,感動的無以複加,立刻答應下來,順帶“體貼”建議道:“本將這就與常將軍商議,讓兩軍將士換防。”
他鄭重拱手一禮,“稍後,就勞煩夫人了。”
紀嬰說到做到,行動很是迅速。
一個時辰後,他便派了馮勝過來尋廖華裳,請廖華裳去演武場一趟。
廖華裳換了男裝,穿戴上紀嬰給她的軟甲和盔帽,騎馬跟在馮勝身後,朝演武場走去。
走到半途,廖華裳輕夾馬腹,等與馮勝兩轡並齊之後,笑著說道:“馮勝,之前城中刺客,你可有助紀將軍找到了嗎?
馮勝沒想到,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廖華裳竟還記得此事。
那些刺客沒有現身,紀嬰也沒有提及此事,他便順勢將此事給拋到了腦後。
他支吾兩聲,含混不清回道:“這,紀將軍時刻命小人跟在身邊,分身乏術。況且,那些刺客並未出現……”
廖華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是嗎?我原還以為,是你陽奉陰違,以為離了本夫人的視線,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她冷笑一聲道:“本夫人再給你些時間,你好好想一想,究竟是想做馮勝,還是想做馮柱。”
馮勝是死,馮柱未必是生。
馮柱是紀嬰的兵,一個已經戰死沙場的人。
廖華裳先放過馮勝,紀嬰才給了他馮柱的身份。
所以,廖華裳的意思是:他若想活,就得對廖華裳忠心。否則,就算他在紀嬰身邊,廖華裳也有的是辦法,讓馮柱這個人,徹底戰死沙場。
馮勝頭上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
廖華裳看著馮柱頭頂時多時少、瘋狂閃爍的小字,一抽馬背,冷聲命令道:“前麵帶路!”
馮勝連忙應是,打頭朝演武場疾奔而去。
此時演武場上,黑壓壓數萬人整齊而列。
紀嬰扶著腰刀,一列列巡視過去。
廖華裳以其“親兵”身份,站在其身側靠後的位置,目光迅速掃過場內眾將士。
每發現一個頭頂沒有標注的將士,廖華裳就小聲說與紀嬰。
紀嬰隨手點了幾名將士,將被廖華裳點到的兵士也喚了出來。
每查完一隊列,紀嬰就抽調出十幾人。
戰時都會抽調一些將士,去執行一些特殊任務。所以紀嬰此舉,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很快二十多個隊列全部巡查完畢,紀嬰解散眾將士,將抽調出來的幾百人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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