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婆。”戰慎辭放下槍,後退到最佳角度,瞧了一眼調整好情緒的記者小姐,彎起唇角給她錄視頻。
黎記者在專心介紹查到的黑槍,戰慎辭專心看著她。
高乾黎家千金,舍棄錦繡繁華,跑去地獄世界當戰地記者。
她用鏡頭揭發戰爭暴行,他守護這朵‘戰地玫瑰’,在硝煙與戰火中綻放。
離開黑市已經深夜了。
黎驚棠走到車旁,瞥一眼跟來的男人,“咱倆兩清了。”
戰慎辭指了指她的車,“我沒開車,搭個順風車。”
“不順路。”
戰慎辭用眼神描摹她的側顏,似笑非笑道:“阿黎,咱們還會再見的。”
黎驚棠偏頭,對上他古怪的視線,嗬嗬一笑,“再見我會對你絕情,你對我也要絕情點。”
“行。”戰慎辭點了點頭,傾身靠近黎驚棠。
黎驚棠心跳飛快,抬起雙手,嗓音幽冷,“還想乾架嗎?”
戰慎辭隻想和她在床上乾架,沒再逼近。
“阿黎,等著。”戰慎辭忽然扯唇,對視她的眼底,藏著占有欲和色欲,“早晚吃了你。”
黎驚棠大怒,脫口而出:“見一次硬一次的流氓,你給我等著,我早晚閹了你。”
說完跟兔子一樣跑上車,甩上車門,黑色大眾絕塵而去。
戰慎辭低頭瞧著自己某處,不知道想到什麼,血氣往不該湧的地方湧。
“艸,隻是想想就不老實了。”
翌日。
黎驚棠的報道上央視新聞時,戰慎辭去執行自己的任務。
去了一個月。
在此期間,黎驚棠做回新聞記者。
八月中旬,京圈咖啡廳。
夜濃約黎驚宴黎驚棠一起喝下午茶。
兩人一坐下,夜濃便說:“驚宴,棠棠,我明天進部隊。”
“這麼突然?”黎驚宴不舍的拉住她的手,不舍也支持她的決定。
叮囑了閨蜜好一會兒,黎驚宴說:“一休假我就去接你。”
夜濃笑著點頭,“我休假期間歸你。”
黎驚棠問她,“夜濃,謝延深接受完調查了?”
夜濃嗯,謝延深失蹤五年,回來這段時間一直在接受調查。
“昨天通過調查,正式歸隊。”
兩人鬆了口氣。
黎驚宴笑說:“軍區大院的天之驕子和天之嬌女要並肩作戰了。”
夜濃吐槽,“我的教官是謝延深,他肯定會把我死裡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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