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宴洗完澡來到客廳,聞到中藥味從廚房飄過來,轉步過去。
戰馳野站在灶台前,黑色襯衫衣袖挽到手肘,古銅肌膚下,藏著爆發力驚人的青筋,根根暴起,脈絡分明。
他喜歡被她摸,喜歡被她,
舔青筋。
黎驚宴暗暗搖頭,甩走影響健康的想法。
瞧他側顏透著心疼,進入廚房的黎驚宴心軟地喊了一聲:“阿野。”
“驚宴。”戰馳野快步走到她麵前,不讓她進廚房,攬著她去客廳。
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戰馳野蹲在她麵前,望著她的眼神深情而繾綣,“嶽母生日快到了,我請了上滬旗袍老師,明晚給嶽母和你定製旗袍。”
黎驚宴眼眸驟亮,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中說:“好幾年沒看媽媽穿旗袍了,生日那天肯定驚豔爸爸。”
戰馳野的眼神含著繾綣,唇角不自覺漾出惑人的笑,“嶽母驚豔嶽父,你驚豔我。”
黎驚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笑意晏晏道:“太子爺不僅體貼,還情話連篇。”
“是情話,也是發自內心的話。”戰馳野笑了一聲,握住她的小手,“老婆是不是可以原諒我?”
黎驚宴立馬鬆開他,拉住他沒拆解的領帶,狡黠一笑,私是會蠱惑人的小妖精,“可是我左瞧右瞧,沒瞧出原諒你我有什麼好處。”
頻繁過度的是他,喝藥的是她,這是個什麼道理!!
戰馳野懂老婆的意思,明送寵愛暗送利益,末了,心疼的語氣說:“驚宴,以後我節製,床上也聽你的。”
黎驚宴嗬,信他的,日常生活中有多寵她,床上就有多喜歡掌控她,征伐她,掠奪她
把老婆哄好,戰馳野心裡踏實了。
就是那碗中藥,喝的黎驚宴又想打戰馳野。
一口氣喝完一碗藥,黎驚宴苦著臉說:“好苦,糖。”
一說完,戰馳野就抱起她,轉了個身,自己坐在沙發上,將她摁在自己腿上。
“媆媆,我就是你的糖。”尾音湮沒在彼此的唇齒間。
不帶情欲,在唇齒中掠奪中藥的苦,她的甜。
引出她甜蜜的,戰栗。
直到將她的喘息聲吻了出來,喊停下來,一吻才結束。
黎驚宴緩了口氣,仰起頭,看見他臉上沒有一絲欲望,就壞笑,“阿野,你能禁欲呀。”
戰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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