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風風火火地來到城主府,見到李城主和劉軍長後,便將信件之事毫無遺漏、原原本本地和盤托出。
李城主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事非同小可,還需從長計議,切不可魯莽行事。”
林風緊接著又跟李城主說道:“城主,要不要調查一下這個登記處老張的信息,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怕是有詐。”
李城主手撫下巴,沉思片刻後,回道:“不無道理,先派人暗中查探一番也好。”
說罷,李城主喚來一名親信下人,神色嚴肅地吩咐道:“你速速去查一下副本登記處老張的情況,尤其是他近日的行蹤,不得有誤!”
下人領命,如一陣風般匆匆而去,不多時便又匆匆返回,回稟道:“城主,這老張確有其事,他前兩天請假回家一趟。”
林風聽到確有其事,心中略微安定了些,但轉念一想,又說道:“城主,雖說老張請假之事屬實,但倘若我們為了此事派出大量人手離開霜風城,萬一邪神教趁此機會殺個回馬槍,那可就麻煩了。”
李城主微微頷首,臉上滿是沉思之色。
劉軍長也附和道:“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過若老張所言屬實,這可是抓住王炎的大好機會。”
林風神色堅定,抱拳說道:“城主、劉軍長,我深知其中風險,但我願先去那廢棄古堡探查一番,確定王炎是否真的藏身其中。我會飛行,速度極快,很快就能趕過去一探究竟。若情況屬實,我會速速回來稟報,再做定奪;若發現是假的,我也能馬上趕回來,不會耽誤城中防務。”
李城主沉思片刻,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務必小心行事。”
劉軍長接著說道:“林風,若有危險,不可逞強,速速歸來。”
林風鄭重點頭,而後轉身離開城主府。
林風回到家時,陳婷恰好回來。
看到林風一臉嚴肅地在收拾東西,陳婷心中湧起一絲不安,忙問道:“林風,發生什麼事了?”
林風停下手中動作,看著陳婷,神色凝重地說道:“副城主王炎竟然是邪神教的教徒,掌握了很多霜風城的秘密。登記處的老李在廢棄古堡看到他了,我要過去查看是不是屬實。”
陳婷臉色一白,抓住林風的手,急切地說道:“那太危險了,能不能不去?王炎可是4轉職業者狂戰士,比你還高一轉,這太冒險了!”
林風微微皺眉,說道:“我隻是過去看看,絕不與他正麵戰鬥。放心,我有分寸,定會平安歸來。”
陳婷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是擔憂,拿出林風之前給她的複活戒指,親自戴在林風手上,淚眼朦朧地說:“林風,一定要活著回來,我等你。”
林風抱緊陳婷,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片刻後鬆開,看向一旁的張昊,嚴肅地說:“張昊,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陳婷,不要離開城市,現在外麵很亂。”
張昊重重地點頭,一臉堅定地說道:“放心吧,林風,我就算拚了命,也會護她周全。”
交代完一切,林風迅速回屋簡單收拾了一番必備的裝備,趁著夜色如鬼魅般悄悄出城。
他腳踏虛空,周身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動,整個人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朝著西北方向疾馳而去。
那座廢棄古堡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荒蕪之地上,宛如一頭被歲月遺忘的洪荒巨獸。
古堡的牆壁斑駁破舊,蔓藤肆意攀爬,恰似一道道猙獰的綠色傷疤。
月色如水,輕柔地灑在古堡上,卻未能驅散其陰森恐怖之氣。
四周靜謐得仿若死亡的深淵,一絲生氣也無,唯有那偶爾傳來的夜梟淒厲叫聲,還有他自己輕微的、幾不可聞的腳步聲,才稍稍打破這份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林風靠近那座廢棄古堡,敏銳地察覺到堡外四周似乎有著陣法的痕跡,可那陣法玄奧複雜,他一時竟也看不出究竟是何陣法。
但為了探尋王炎的下落,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朝著古堡大門靠近。
那扇門仿佛承載了無數歲月的滄桑,當他輕輕推動,門軸發出“吱呀”的尖銳聲音,在這寂靜得可怕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好似能刺破人的靈魂。
剛走進古堡,腳下便傳來一陣細微的震動,他低頭一看,隻見地麵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陷阱。
那些尖刺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宛如無數饑餓的獠牙,仿佛隻要稍有不慎,就能將人瞬間刺穿。
林風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小心避開陷阱,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而在廢棄古堡外麵埋伏的王炎和邪神教教徒,看到林風走進了古堡,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王炎雙手迅速結出一連串複雜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邪神教教徒們則圍繞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石壇,將手中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水晶球依次放入石壇的凹槽之中。
隨著水晶球的嵌入,石壇上刻滿的邪惡符文開始閃耀起血紅色的光芒,一股強大而邪惡的能量波動從石壇中湧出,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了神秘的獻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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