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的真麵目在群仙城隻有兩三個人知道,還都是她的親信。所以在那位公子表示要為自己的魯莽道歉,想要邀請她們兩人時,她是沒有拒絕的。
至於雲逸,倒是也無所謂。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
不過,雖然群仙城已經是仙境大陸西部地區最大的中立地區了,但是人口稀少,因此對酒樓之類的消費服務場所需求就非常低。甚至是低到了連一家都不需要的地步。唯一一家能夠提供夥食的,竟然是雲逸上次住的那間幾合一的客棧。
因此,杜鵑和這位公子兩個都尷尬死了。一個說想要邀請兩人宴飲一番,結果找不到地方吃喝。一個因為治下連個酒樓都沒有,羞澀萬分。
“要不還是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等既然踏入修途,自當是以勘破大道為目標才是。這等小事無需掛懷。”見那公子滿麵的尷尬,雲逸又一次的給找了個台階。
但是這公子顯然心懷愧疚,搖頭道:“不可不可。既已開口,斷無反悔。不過就是沒有酒家而已。我的寶船就停在東城外。還請兩位隨我去船上,自有佳肴美酒。”
雲逸一聽,好家夥,還有寶船。看來是個富家公子啊。而杜鵑卻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神操作。
她看向雲逸,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是也有一艘寶船嗎?什麼時候帶來讓我看看呀。”
雲逸的寶船老早就交給宗門了。目前正在承擔運送人口來仙境大陸的重要任務。於是他露出一絲不解的表情,問道:“你從哪兒知道我有寶船的?”
“你夫人那裡呀。”
“你什麼時候和如言攪到一塊的?”
“等會!”公子有些懵逼的看著眼前兩人,驚訝的問道:“你們,不是道侶嗎?”
“不是,你從哪裡知道我們是道侶了?”雲逸也是無語道:“好友之間稍微有些親昵的舉動也是完全可以的啊!”
“男女之間?”公子更驚訝了。
“不行嗎?”雲逸一副‘你哪裡來的鄉下人的表情’。
公子顯然有些腦仁疼。他完全沒搞懂眼前這兩人的思維模式。
見眼前這位公子正在以超負荷的功率,試圖用他的腦子來理解雲逸和杜鵑這兩個價值觀都和他不一樣的這種行為。雲逸就不得不強行岔開話題道:“抱歉,是我多言了。我名王免之,青雲人,來仙境大陸不過數年。”說指了指杜鵑道:“她名杜鵑,乃是我來仙境大陸之後結識的一位好友。”
隨後杜鵑也是欠身行禮道:“妾身杜鵑。方才之事多有誤會,還請公子不必在意。”
在杜鵑開口說話之後,雲逸暗道了一聲:臥槽!壞事了。
杜鵑大概是真沒自己出來過。她完全沒有控製自己的內藏媚骨。鶯聲細語,嬌俏嫵媚,加上又暴露了自己是單身狀態,一瞬間,那位公子的眼睛都直了。
此時,雲逸和公子的兩個跟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示意對方去提醒一下表情呆滯的公子。但是,雲逸因為比較尷尬,沒有出聲。兩個跟班大概是不敢觸黴頭,也是呆立當場毫無反應。
最後還是杜鵑忍不住了,輕聲提醒道:“公子,公子,你這裡……”說著,指了指自己嘴角。
公子事先沒反應過來,但是之後一瞬間他跟觸電了似的渾身一激靈,然後掩麵而逃,那速度,雲逸不施展遁術絕對追不上。
一陣風吹過,雲逸和杜鵑對視一眼。
“發生什麼了嗎?”杜鵑問。
“有個花癡在你麵前丟臉,跑了。”雲逸答道。
趕忙回府後,杜鵑把合作的事情一一吩咐了下去。然後直接把城主大權交給了無涯,雖然無涯很無奈,但是杜鵑已經決定的事情,他是改不了的。
把城主的印信都交給了無涯之後,杜鵑拍了拍身上那虛無的塵土,一臉俏皮的看著雲逸。
“好了,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咱們走吧。”
雲逸點點頭道:“嗯。走可以,但是我有個話先說在前頭。”
“什麼話你說。”
“你那內藏媚骨,能控製嗎?”
“當然能。你是對飛升期的上仙有什麼誤會嗎?”
擺了擺手後,雲逸直接就發動了傳送符消失在了城主府的大廳裡。而杜鵑也是帶著滿麵的微笑,跟著發動了傳送符。
隻要傳送符沒有數量限製,那麼交通這個問題就並不是什麼很麻煩的事情。他們兩個上午從營地出發,去了一趟十萬裡外的群仙城,辦了一大堆事情,回來時,營地的食堂還在烹調今天的晚餐。
帶著杜鵑來到她的臨時住處,雲逸一屁股坐到了待會就屬於杜鵑的床榻之上。隨後嘖了一聲,問道:“你說,這修仙修仙,修的到底是不是仙嗯?”
“為什麼你會突然問出這麼富有哲學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很早以前就有了。但是我沒有可以問的人。包括我妻子在內,沒有人的思維模式和我一樣。也包括朱子期。”
雲逸的問題,杜鵑也不知道。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原主已經是飛升初期的上仙了。所以她也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雖然也修煉出了神通,對世界的規則也有涉獵。但是,彆的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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