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也是沒有想到,這居然能牽扯到一國的宰輔。這個夏朝可是有著超過五千萬百姓,在這種農耕文明中,無論是疆域還是人口,那都是一等一的牛逼了。隻不過,如果這個宰輔徐楚遜是穿越者,那要怎麼才能找得到他?尼瑪光是這個秘境就不是自己能找得到的。合著朱子期就算把自己這些人全乾掉,他怕是也能卡在這裡吧。
但不管如何,雲逸首先要去確定這個徐楚遜是穿越者。於是雲逸看向婉清婉晴道:“你們這個師兄要怎麼解決?你們師父我摸不透,雖然我猜測解決這個高啟才是你們的開門任務,但是還是得你們自己來做決定。”
然而就在兩個閨女考慮該怎麼處理高啟的時候,一大隊穿戴金盔金甲,手持長柄大刀的精銳衛隊衝了進來,列陣站好後,麵對自己虎視眈眈。
“沒請教?”雲逸當然不懼這些凡人,所以直接問道。
這隊精銳武士列好陣勢後,立刻發動了陣法的效果,將這一層樓全都給封禁了起來。
雲逸見狀,隻是把做了個攤手的動作,問道:“直接開打,不走流程嗎?”
大概是雲逸太坦然了,這些肅殺的武士感覺了巨大的壓力。這時候,一個身高八尺,麵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眉聚江山之秀,胸藏天地之機,飄飄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輕人邁步走了出來。雲逸見了,差點沒噴。尼瑪,丞相?
對方都這打扮了,雲逸是真忍不了。指著年輕人就問:“你誰啊?”
年輕人輕搖羽扇,微笑道:“尚書左仆射,徐楚遜。”
“謔。你就是徐宰輔啊!城外官道的茅廁上那‘罰沒五百錢’的五百,是你寫的?”
徐楚遜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眼前這個仙師顯然已經製住了國師,言行都很隨意,舉手投足都很輕鬆的樣子。而這樣一個仙師,竟然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是廁所告示牌上寫的關於罰款的事情。
“雖然不是我寫的。但是,是我讓人寫的。所以,這位仙師是有什麼問題嗎?”
雲逸瞄了一眼連救命都不敢喊的高啟後,才看向徐楚遜,微笑著道:“你覺得呢?”說罷,還故意看了看那隊金甲武士。
雲逸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你徐楚遜是自己人,屏退左右。咱私底下聊。不是自己人,那就乾。雲逸什麼身份實力,在這個小世界根本無需顧慮,莽就完事了。
這個徐楚遜看似丞相,但是他接下來的操作還是讓雲逸直搖頭。
“不知仙師劫持國師,是何用意?若是仙師傷了國師,怕是走不出這寶閣。”
“你真的是宰輔?你和夏黃是親戚嗎?是外戚還是彆的什麼親戚?例如私生子之類的?”
全場嘩然。連婉晴都佩服自家老爹這腦洞。而雲逸卻在心中吐槽:你裝誰不好,非得裝丞相。行不行啊,細狗。
雲逸的話的確是在侮辱徐楚遜,哪個手段沉穩的宰輔能乾出他這種以身犯險的行為?而且,以身犯險也就罷了。麵對未知強敵,不表明立場‘與我無關’也就罷了,上趕著拉仇恨是個什麼操作?
“便是仙凡有彆,也請仙師注意自己的身份。這裡是大夏朝皇都。有天子氣運鎮守。仙師若是亂來,怕是會後悔的。”
對方這反應顯然不正常啊。於是雲逸扭過頭來問高啟:“他平日就這副作死的屌樣子嗎?”
高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該怎麼回答。但是現在性命完全被人家捏在手裡,最終隻能點點頭。
隨後,雲逸也是一臉疑惑的扭頭看向徐楚遜,問道:“你這麼搞,是故意找死?”
“哼。休要多言。若不敢動手,就把國師放了自行離去。如若不然……”
“喲,不然你就要動手了是嗎?”雲逸戲謔道。
徐楚遜歎了口氣,隨即渾身爆發出一股強大氣息。跟雲逸所接觸過的所有氣息都不一樣。
這尼瑪什麼鬼?雲逸一臉疑惑。這時婉清拉了拉雲逸的衣角道:“父親,這個好像師父說過,應該是叫浩然正氣。”
“浩然正氣?那不是聖人的玩意嗎?”雲逸奇怪道。
“既然知道浩然正氣,還不速速退下。”
雲逸又瞄了徐楚遜一眼,問道:“且不說你這麼個找死的行為會對郢城造成多大的影響。你這一心求死能自己去死嗎?何必拉著滿城的老百姓殉葬?”
“哼!巧言令色!”徐楚遜說罷,直接抬手指著雲逸高聲唱道:“飛流直下三千尺!”言罷,雲逸頭頂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洪流衝向他。
雲逸沒有躲避,他腰間的靈霄玄玉直接生成了一個強力的結界把所有攻擊都擋了下來。
尼瑪,言出法隨?這特麼就有點過分了。
雲逸此時眼光已經冷了下來。這個徐楚遜實在是太二了,就在雲逸準備反手教訓一下他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正常人不會這麼找死吧。他不會是有什麼死了就無敵的係統吧。
就在徐楚遜準備第二發攻擊時,雲逸開口阻止道:“等下。你這麼找死,不會是死了就無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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