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婉婷將手中字紙遞出,“嬤嬤你看,這不是……正和了我們心意?”
花嬤接過牧雲安的手書,眉頭擰起。
婉婷笑道:“這是太子妃的手令,咱們這些下人,哪裡攔得住?”
半晌,花嬤眉頭舒展,“你說的是。”她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紙折好,遞給婉婷,“尋個信得過的,從西角門出去,那裡守門的是我老姊妹的兒子。把這東西,送去太子妃娘家。”
她咬著牙獰笑了一聲。
反正她也不喜歡牧雲安,最喜歡看狗咬狗,一嘴毛了。
婉婷果就尋了從前玩得好的心腹小廝,細細叮囑了一番,送他自西角門出了太子府,溜著牆根兒一路奔向牧家。
牧府內。
聽說是太子府中遞來了信兒,牧殊城簡直便覺得天上掉下來的一般,連忙把那小廝請進了花廳,親自詢問。
“太子妃近日裡如何?過得可好?”
這還是牧雲安婚後,第一次主動聯係娘家。牧殊城也憋著一股勁兒,隻想當麵質問她是不是非要把娘家給折騰散了。還有那二房的女兒牧鴛鴛,要尋著機會送入太子府中。
誰料這傳信的小廝,就隻是個小廝,等閒連太子妃、側妃等住的後院的進不去,更彆說親眼見著牧雲安。隻能一問三不知,遞上牧雲安的親筆書信。
牧殊城接過信來,“太子妃可說了要回信?”
“沒說。太子妃身邊伺候的姐姐說,牧老爺看了信,自然知道怎麼做。”
牧雲安又在故弄什麼玄虛?
牧殊城對這個女兒早不服早年間的疼愛,若牧雲安不是太子妃,身份尊崇,他真恨不得手刃了這個兩麵三刀的逆女!都是她,害得家裡日子過得這麼艱難!
現在又寫什麼信。是要乾什麼?不會是……
要錢吧?
牧殊城臉色難看,“既是不急,什麼事兒不能等著太子殿下帶太子妃回門再說?偏要巴巴兒寫什麼信來。”
他把薄薄的信紙,反扣在身邊桌案上,指尖彈琴一般,輪流敲打。
牧雲安對娘家,已經把事情給做絕了,他甚至不想拆這封書信。隻想從眼前的小廝身上打探出,牧雲安到底要乾什麼。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太子妃的意思,都在信裡寫著呢。”
見左右問不出什麼,牧殊城連一貫錢都沒賞,便揮手叫那小廝走了。
自己撚著那張信紙,想是撕了好,還是燒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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