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晨在學校裡吃飯都吃不過同學,同學的的一份,他半分都吃不完。
“吃的這麼少,難怪你這麼小,你的小短腿夠不著。”
對於沒有心眼子的同學,解雨晨覺得自己小心眼了。
真的就很絕望,不過上完一個學期他就習慣,沒有心眼子的人也挺好。
他都忘了他的說話方式了,一口子的東北話的味道。
跟張麒麟吵架的時候詞彙量都很多了。
家裡不講東北話的隻有黑背老六和黑瞎子了,這兩個立場堅定啊。
沒被帶歪。
黑瞎子唱的草原歌曲很受大家歡迎,有一種太正經的味道。
對於黑瞎子來說,這就很正經了。
張麒麟聽了幾遍西藏歌曲,自己無師自通就會唱了,果然是雪山的孩子啊。
一個悠揚深沉,一個嘹亮富有節奏,兩人同唱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極致的美感。
解雨晨都覺得把他丟進雪堆裡的黑眼鏡跟眼前的不是同一個,還有這個剛剛跟他吵架的。
兩個人正經的可怕,有著一種特彆的韻味。
一個是大地一個是天空。
解雨晨慢慢的長大了,他能吃下一整份的飯了,他同學能吃兩份了。
哪怕身高也到一米八幾,但是骨架小,長得好看,大家都很喜歡他,講話柔柔的,聽的同學酥酥的。
同學:。。。。。
好可愛,好可愛。
解雨晨:。。。。
我還不夠凶嘛,我打人還是很疼的。
黑背老六和黑瞎子可能是種地種出了樂趣,專門往隔壁大毛子倒賣生活物資,輕工業。
張麒麟有了新工作,每一塊農田他早中晚溜達三次,保證不打農藥。
看的人就很神奇。
然後其他人還問黑背老六借人,他們付錢。
張麒麟:。。。
黑背老六:。。。
黑瞎子:。。。。
這也能掙錢。
當地見過有人被動物喜歡,有人被動物討厭的,沒見過這種被蟲子討厭的。
這不比農藥好嗎。
在張麒麟的同意下,他一個人形的驅蟲藥滿農場的溜達,後來因為檔期太滿,就坐在車上被人帶著到處飄。
他可忙著呢。
這樣跟解雨晨也能和平相處了,一個上學一個上班了。
張麒麟圓乎乎的臉被農戶拉著到處吃吃喝喝,回來還塞滿了背包。
反正看他的樣子,張麒麟是很高興的。
他覺得他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黑瞎子簡直沒眼看,怎麼的,這是先苦後甜。
“老六,啞巴真給錢了。”
他還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