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多數時候,無法拒絕當彆人的爹。
聽到小孩兒的話,張武陵不禁笑了:“那好,一言為定。”
“等等。”小孩兒忽然喊道,“要是你丟不上去呢?”
“那……我叫你爹。”
小孩兒搖了搖頭:“不要,你要是不行,就叫我祖宗。”
張武陵驚了——
好家夥,這叫爹都不滿足,還得叫祖宗?
“賭不賭?”小孩兒催促道。
張武陵揚了揚下巴,道:“賭,怎麼不賭,就這麼說好了。”
聽到這話,小孩兒喜笑顏開,將手中的石子遞給了張武陵。
張武陵接過石子兒,看著頭頂的榆樹葉,提勁運氣,甩開膀子將石子兒丟出去。
石子兒像是子彈,歘一下,朝著樹冠飛射。
可接下來令張武陵目瞪口呆的是,石子兒在飛到一半之後,就後繼無力掉了下來,根本連樹葉子都沒碰到。
“啊這……”
張武陵有些尷尬了,決定再試一次。
可接連投了三四次,結果都沒有什麼變化,基本都沒超過一半的高度,石子兒就會掉下來。
真是奇了個怪,以前丟鉛球,張武陵都能從這頭輕鬆丟到另一頭。
如果施展輕功,這百米高度更是輕鬆就能跨越。
如今居然連一顆小石子都丟不上去,實在是讓他匪夷所思。
張武陵盯著半空,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小孩兒,你等等,我試試看另一個方法。”
張武陵運起真炁,施展輕功直接衝天而起。
一開始都正常,但快要到半截的時候,張武陵就發現人在飛,但距離卻開始沒怎麼變化了。
眼神一凝,張武陵甩手打出一道金光化作繩索,朝著樹冠頂部射去。
但金光不斷延展,就是觸摸不到,仿佛這樹壓根不止百米,而是千米萬米。
最後,張武陵從空中落下來,低頭沉思這到底怎麼回事。
拉不動的金牛,飛不上的樹,真是神奇怪異。
“嘿嘿,怎麼樣,服了吧。”小孩兒來到麵前,叉著腰仰頭道:“認賭服輸,你得叫我祖宗。”
張武陵回過神,立馬不要碧蓮的諂笑,點頭哈腰叫道:“祖宗!小祖宗!我給您磕一個!”
說著,張武陵直接五體投地,一拜而下。
那小孩兒驚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壓根沒想到張武陵這麼不要臉。
張武陵拜了三下,然後諂媚的爬到小孩兒身邊,抱住了那白嫩的小腿兒。
“祖宗啊,你能不能告訴我,咋樣才能拿到那樹上的金色榆錢葉子呢?”
“那個……你先鬆開。”小孩兒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