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秦淼與先自己一步停車的漢密爾頓擁抱了一下。
而這個過程之中,漢密爾頓也看到了秦淼賽車受損的前鼻翼。
說真的,看到秦淼賽車受損的前鼻翼之後老漢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秦淼在賽道上被人撞了。
指了指秦淼破碎的前鼻翼,漢密爾頓好奇問道:“發生什麼了?”
秦淼聳肩:“雨最大的時候沒有失誤,反而在雨變小的時候失誤了,在遊泳池彎出彎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牆,好在隻是前鼻翼受損,但沒什麼大事,最終還是跑完了整場比賽。”
漢密爾頓咋舌,這倒不是因為秦淼的賽車被撞了之後沒有受損退賽,而是在漢密爾頓的印象裡,秦淼是一個開車的時候穩定得根本就不像他這個年齡段的車手。
再加上這兩年一直以來的刻板印象,漢密爾頓就沒想過秦淼會自己主動失誤把賽車給開上牆。
不過嘖了一聲之後,漢密爾頓還是說道:“那你是運氣真好。”
秦淼點頭:“誰說不是呢,也幸虧當時賽道上有水,如果當時賽道上沒有水的話,我賽車的慣性可能全都集中在前鼻翼和前懸掛上了,當時可能直接就會把前懸掛給撞斷了。”
“但如果賽道上沒有水的話,你應該也不會上牆吧?”漢密爾頓突然插嘴。
秦淼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你說得還真挺有道理的,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和老漢聊了兩句之後,秦淼蹲下來看了看自己前鼻翼的受損情況,整塊前鼻翼端板已經不翼而飛了,鼻翼右邊也有五分之一的翼片被撞斷了,隻剩下鋒利的黑色碳纖維邊緣。
簡單看了一會兒,確定不會讓自己的賽車損失太多的重量之後,秦淼才去了梅奔車隊的人群之中與自己的車組成員短暫的慶祝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導播除了給秦淼正在和梅奔車隊工作人員慶祝的畫麵之外,很意味深長的將鏡頭切到了法拉利車隊的p房內。
此時法拉利p房內,瓦塞爾和法拉利的主席約翰埃爾坎兩人正在一起聊天。
兩人臉上的笑容特彆開心。
講道理,今天這場比賽法拉利的兩位車手,一個拿第四,一個拿第七,無論如何都不算是一個好的成績,惟一有些許寬慰的應該是擁有主場魔咒的勒克萊爾已經連續兩年在主場完成了比賽,這對於主場的法拉利車迷們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但無論怎麼說,兩位法拉利車手的成績應該都不至於讓車隊的兩位高層露出這樣的表情。
不過聯想到剛剛正在播放的畫麵是秦淼,所以此時這兩人的笑容在車迷們眼裡看起來就變得有些彆有深意了起來。
等他倆發現現場的轉播鏡頭照到了他們之後,臉上開心的表情才稍微有所收斂。
完成了賽後的稱重之後,秦淼脫掉了自己的頭盔,喘著氣看著正在接受賽後采訪的維斯塔潘。
這個時候漢密爾頓也站到了秦淼的身邊,這倆人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等會兒去接受采訪的位置。
一邊喝水,漢密爾頓一邊對秦淼問道:“今天這場比賽感覺怎麼樣?”
秦淼本來想脫口而出今天這場比賽就是一坨狗屎。
但一想到自己在摩納哥還是有不少的粉絲基礎的,摩納哥當地的王室和自己的關係也不錯,還是留點口德吧。
所以稍微斟酌了一番用詞之後秦淼才說道:“對我的成長很有幫助。”
聽到秦淼的話之後,漢密爾頓用尼克楊的表情包看了秦淼一眼,但是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了。
很快維斯塔潘的采訪結束,輪到老漢了。
兩分鐘過後,漢密爾頓的采訪結束,輪到了秦淼。
今天負責采訪的是庫特哈德。
“秦淼,我們注意到第60圈的時候你在賽道上出現了一些意外,能給我們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秦淼有些無語的看著庫特哈德,你這家夥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但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之後,秦淼還是直言道:“當時賽道過於濕滑了,我在遊泳池彎入彎的時候撞到了護牆,賽車有短暫的失控,儘管我已經在嘗試救車了,但最終還是如同你們所看見的那樣,我上牆了。
但好消息是賽車沒有太過嚴重的受損,我也開著賽車完成了我的比賽。”
“這場雨對你來說的影響應該很大吧?”
秦淼點頭:“確實如此,今天這場比賽前期還算是穩定,但是這場雨下來了之後,賽道狀況急轉直下,在比賽的後期,基本上沒有哪一圈可以讓我毫無顧忌的踩下全油門,每一步我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也很驚訝在這樣的賽道條件下,居然沒有出現安全車和紅旗,大家的表現都很棒。”
“好的,感謝你接受采訪,也祝願你下周在西班牙的比賽能夠順利。”
……
完成了賽後采訪,秦淼最後一個去摩納哥的領獎台下方做最後的準備。
在領獎台下方拿上了自己倍耐力的帽子之後,秦淼就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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