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給石門拍了照之後,月初他們又安穩了的走了好一會,繞來繞去的,要是沒有指南針,還真的差點迷失方向。
說起來,西王母人還蠻厚道的,雖然路造的歪七扭八的,但是並沒有分岔道。
“我怎麼感覺,我們一直在往下麵走啊。”
王胖子突然摸著腦袋感覺不太對勁。
謝雨臣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從兜裡掏出一顆鐵珠子,二月紅是使暗器的行家,謝雨臣是他的徒弟,雖然更喜歡花裡胡哨的蝴蝶刀和龍紋棍,但是對暗器的運用也比一般人強。
比如鐵彈子,他雖然不常用,但是也會隨身帶著幾顆以備不時之需。
打磨的光滑的珠子,在平地上能夠安穩的立住,但要是地造的不平,它就會朝著傾斜向下的方向滑去。
謝雨臣將鐵珠子貼著牆跟放好,然後輕輕的放了手。
鐵珠子幾乎是沒有停頓的就朝著前麵滑去,在前麵的拐角處被卡了一下之後,又非常順滑的朝著那個拐角的前麵滑去。
“你們看,剛才我倒的水也一直在往前麵滑。”
無邪指了指另一邊的牆根,雖然因為泥地的限製,這些水有部分下滲被浪費了,但是更多的確實是往前麵滑去的。
而且既沒有往後麵退也沒有往謝雨臣這邊滑過來,說明這兩邊牆根的高度是一樣的,而他們的前方卻是越來越低的。
“但是不對啊,之前日記裡說,我們來的這個方向,是西王母宮各處水管的出口,但誰家下水口越建越高啊,咱們走錯路了?”
無邪有些想不通的朝左右看了看。
月初想了一下,將腰包裡的野雞脖子和雪蠶拿了出來,又把雪蠶放到了野雞脖子的頭上。
然後裝模作樣的搞了幾個動作,實際上卻是在腦海裡拜托了雪蠶代替她先下去看看,要是真走錯了路,她可不想浪費時間。
野雞脖子爬的快,比他們用雙腿走可快多了。
周圍人不清楚他們能在腦內交流,隻能不明覺厲的對視幾眼。
又過了十幾分鐘,野雞脖子馱著雪蠶回來了。
[小青龍,不用下去了,最底下是個水池,裡麵有很多野雞脖子的崽子,就是個蛇窟而已,估計又是西王母搞得送死路。
這邊的路七拐八繞的,又那麼長,等到來冒險的人走到最後,看見滿坑的野雞脖子估計就遲了,人的速度可沒有野雞脖子的快,又是在這麼狹長的甬道裡]
月初托著下巴歎了一聲氣,王胖子有點擔心的問道:“怎麼了妞妞,這條蛇和小雪出啥事了嗎?”
月初思索了一下,想用儘量簡潔的語言形容一下下麵的情況,她並不是很想下去做戲。
於是指著她抓回來的第一條野雞脖子說道:“這底下有很多小紅的同類。”
“西王母竟然這麼惡毒?!”
大概是因為之前月初表現得有些愁苦,無邪立馬跟著喊了一句。
月初有些稀奇的挑了挑眉,所以無邪這是明白西王母設計的計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