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去那麼久,找到了什麼呀。”
王胖子將月初拉到一旁,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竟然還有碎掉的花瓣,這孩子怎麼跟去泥裡打過滾似的。
王胖子皺著眉將月初辮子上的一些花瓣撿掉,不像是妞妞自己插上去的。
王胖子眯著眼睛觀察了一下,將目光鎖定在了張海鹽身上,帶了些警告的說道:
“你也是,拍拍身上的泥再去餐桌邊吃飯。”
彆什麼花啊草啊的都往妞妞頭上扔,真是手賤的,讓人想砍。
張海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張海蝦,你不是很會說話嗎?你說話啊!這花是我插得嗎?
張海蝦揉了揉鼻子,乖巧的衝著王胖子笑笑不說話,這是他今天聞到的最香的一種花。
來的路上也看見有姑娘頭上戴著花。
隻是他沒好意思和月初講要送給她,就是看見了突然想這麼乾,他知道月初有條件的時候會把花編進辮子裡,很漂亮。
本想趁著月初蹲下看腳印的時候插上去的,但平時握槍都不會抖的手,在月初回頭看的時候失手了。
加上擔心花枝勾到月初的頭發,上麵坑坑窪窪的枝條被張海蝦處理的太乾淨,月初一站起身花就整朵掉了下來。
後來好幾次,張海蝦試圖把黏著的花瓣取下來,但是月初好像有了防備心,每次轉頭用眼睛清淩淩的看他的時候,張海蝦的手就動不了了。
“咳,月初,對不起啊,我看那些野花好看,本來想挑個好看的給你戴上的,結果失手了。”
張海蝦有些難為情的走上去想替月初整理。
張海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王胖子,不是你剛剛瞪我就算了,現在為什麼不把張海蝦的手拍掉!
你看他都把手伸到你妹妹頭上去了,王胖子,你瞎了嗎?!
王胖子感受到張海鹽的目光,有些看不慣的搖了搖頭,這人怎麼回事,人家替你收拾殘局呢。
說到底,王胖子是不相信看上去那麼老實的張海蝦會做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是那個bb喊個不停的張海鹽更有作案嫌疑。
“吃飯吧。”
西王母歎息一聲,衝著月初招了招手,還是現在的社會不好了啊。
像她們那個時候,男人哪有反駁長輩的,雖然長輩早逝,但是自己就是王國最大的西王母回想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裡,確實男人都是乖巧柔順的,雖然有幾個彆出心裁的,但因為西王母的脾氣不算好,所以也不敢放肆太過。
這麼想著,西王母看向了緩緩收回手的張海蝦都順眼多了。
“剛才出去,我們找到了一個奇怪的腳印,就在民宿邊上,按理說普通人走動不會走到那裡,而且腳印清晰、泥土濕潤,應該就是我們下車那時候有人盯梢。
隻是可惜,我們出去的太晚,那人對這裡的路更加熟悉,已經跑遠了,不過既然盯上了我們,那之後肯定還會有照麵的時候。”
張海蝦坐下後並沒有直接開始吃飯,而是先把王胖子的先前問的話給回了。
哪怕之前王胖子隻是為了調侃張海鹽才多問了那麼一句,但是聽見張海蝦的回話,他心裡還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