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這才清楚為什麼張海客非得讓她陪著來一次張家古樓。
合著是因為對水下的青銅鈴鐺沒有把握,不過她的藍藥確實對這種精神類攻擊奏效。
反正收了錢,月初也不小氣,兌換了六瓶藍藥和兩瓶紅藥出來,這些藥應該足夠支撐到他們回來了。
月初上次因為不好操作,所以直接嚼碎了玻璃瓶,現在回想起來,被割破嘴唇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所以見張海鹽和張海蝦也打算直接含在嘴裡,還額外給他們準備了紅藥。
不過
“張海鹽,你嘴巴裡已經那麼多刀片了,確定還能再塞一個玻璃瓶嗎?”
月初目光灼灼的看向張海鹽,這人情緒激動的時候,偶爾會動動舌頭,刀片會在唇齒間旋轉,但平時說話吃飯,刀片又能很安穩的待在嘴巴裡。
月初對這件事實在有點好奇。
張海鹽挑眉笑了笑,像是成功勾起了小貓好奇心的怪人,趁著張麒麟和張海蝦在一邊搭帳篷,沒空搭理這邊,彎腰將頭往月初這裡湊了湊。
“bb,看我。”
張海鹽微微啟唇,閃著鋒利寒芒的兩個刀片就出現在他唇角,他將藍藥放到月初掌心。
低下頭,抿嘴靠近,故意營造緊張的氛圍,唇瓣裡夾著的刀片緩緩劃過月初掌心的玻璃瓶,張海鹽卻抬眸專注的盯著月初。
他的眼神熾熱深邃,在月初被他的眼神蠱惑,不自覺挺直了身體。
走神的刹那,張海鹽叼走了那瓶藍藥,舌頭靈巧的動了幾下,刀片和玻璃瓶都消失在了他的嘴裡。
“我把bb給的、都吞下去了。”
張海鹽壞笑著直起身子,衝著月初展示般張了張嘴,牙齒潔白,口腔潮濕紅潤,就算是典雅正經的金絲眼鏡也擋不住他此刻的煙視媚行。
西王母抬頭望了望天,倒是個爭寵的好苗子。
月初猛的後退咳嗽了兩聲,有些不適應的咽了咽口水,完蛋,被硬控了。
這話和這個場景搭在一起,怎麼想怎麼奇怪,尤其是張海鹽和她的關係還有點不能明說的、牽扯。
張海鹽卻像是惡作劇成功一般,見月初沒有防備,直接把她的手心貼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喉結故意滑動了兩下。
按住月初的手腕偷偷用力,感受到被月初靠近桎梏的快感,張海鹽愉悅的眯了眯眼睛,“bb你摸,我沒在喉嚨裡藏東西。”
隨著張海鹽說話,他的喉結又在上下滾動,月初感覺到手心的瘙癢,急忙把自己的手扯了出來,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才鬆了一口氣。
月初的手指微微蜷曲,雖然說話的聲音壓低了,但依舊氣急敗壞:“你好騷啊。”
張海鹽沒忍住,彎腰笑了笑,直視著月初的眼睛問道:“那bb喜不喜歡?”
“我”
“噓,不用說,我自己會看。”
張海鹽拿食指碾了碾月初的唇珠,止住了月初說話的聲音。
沒等月初發火,快步往後麵退了兩步,找準時機去邊上搭好的帳篷裡換衣服。
看著張海鹽逃命般的背影,月初有些無語的笑了笑,這家夥,最好祈禱自己彆落到她手裡。
張海鹽一進帳篷,就看見張海蝦已經換好衣服,雙手抱胸在等他了。
張海鹽暗叫不好,臉上還是撐起笑意,問道:“怎麼了蝦仔,等我有事兒?”
潛水服被劈頭蓋臉的扔了過來,“能不能注意點場合,要點形象?”
張海鹽將衣服扯下來抱在懷裡,有點委屈的說道:“那我情不自禁嘛,放心吧,bb可無情得很,這點小事情,沒準過兩個小時就不記得,不會影響到你的形象的。
當然了,如果你隻是單純的嫉妒我放的下身段的話,就省省吧,你學不來的。”
張海鹽外頭得意的一笑,收獲了張海蝦一個忍無可忍的肘擊。
張海蝦可比月初更知道怎麼打人疼但不受傷。
“蝦仔,你那麼凶,要是之後bb不喜歡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哦。”
張海鹽揉了揉肚子,主動避開了兩步。
張海蝦冷嗤一聲,披了件灰色針織衫外套走了出去。
“怎麼還披著外套?冷嗎?”
聽見帳篷掀開的聲音,月初抬眼看過去,就見張海蝦裡麵穿著潛水服,外麵穿著針織衫走了出來,不禁有些奇怪。
這兩個月按理來講,應該已經不冷了呀。
“嗯衣服有點緊,我去河邊熱熱身,免得下水抽筋。”
張海蝦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拉了拉身上的針織外套,說著要走卻並沒有頭,雖然垂頭看著躺在躺椅上的月初,卻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
男人放蕩是一種味道,靦腆又是另一種味道。
雖然張海蝦這麼穿,寬肩窄腰什麼的根本藏不住,但毛茸茸的針織外套加重了麵前英俊青年身上柔軟的感覺,也減弱了他將身上肌肉展示出來後的侵略性。
倒像個灰撲撲的小可憐,月初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張家人可不會是什麼可憐蛋兒,“脫了吧,然後去河邊熱身,保證沒人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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