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多年不見,您還是如此的、風華正茂,讓人難忘,當年初見,您也是這樣,躲在二月紅的身後,羞澀的探出頭來看彆人,真漂亮。”
裘德考倒是不覺得月初失禮,看向月初的時候還竭力睜了睜眼睛,似乎想表現真誠。
月初剛剛坐下,聞言倒是認真的看了裘德考一眼,這老外發言蠻油膩的,不喜歡、沒有印象,回道:“你也不錯,還挺有禮貌的。”
麵對裘德考,沒有霍三娘的情分,月初倒是願意虛與委蛇兩句。
不像麵對霍仙姑的時候,因為不願意欺騙霍仙姑,所以月初直截了當的和她講沒有印象。
裘德考的話、先看看這人想乾什麼吧。
“王小姐還是這麼風趣,真好啊,永遠青春年少,是不是就沒有煩惱,當年您被紅先生護著,如今又有這麼多人圍在您身邊。
當年我以為您真的死了,還曾經派人上門吊唁,隻可惜被趕了出來,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
裘德考笑了笑,忽略他話裡意思,這人的語氣還挺和緩的,唇邊也帶著善意的微笑,看著倒不像是那種會數次派人來偷東西挑釁的人。
難怪當年能蒙騙過無老狗了,不過是不是男人年紀大了之後,爹味就上來了,月初聽了覺得很怪異啊,不禁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角。
“你找我們來,難道是為了敘舊?還是為了表達、你沒有人保護的遺憾?”
見裘德考專心的盯著自己,月初也不想和他多待,主動接了話。
這裡長生的人那麼多,小哥、黑眼鏡、張海鹽和張海蝦,哪個不比自己活的久,怎麼酸氣全往自己這邊冒。
總不會是欺軟怕硬吧?
“當然不是,當年我跨越重洋來到中國,獲得了我的第二次生命,我非常喜歡中國,現在老友重逢,我隻是一時有些感慨而已。
王小姐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講了。”
裘德考寬容的笑笑,就連無邪都覺得裘德考的笑容有點不正經了,但他自己並沒有發覺,繼續笑道:
“我來,是想請你們幫我獲得長生的辦法,讓我們共同長生不老,這將是人類事業的一大步!”
裘德考揚起微笑,看向用月初的目光真摯又充滿期盼。
月初眼珠轉了轉,抬眉問道:“就這樣?那你死了這條心吧。”
“當然不止,假如您各位願意幫忙,我還有重禮送上,同時、幾位在廣西的朋友,也會回到各位身邊。
王小姐,我記得您是最愛為朋友做主的了,這位王胖子,應該也是您的朋友嗎?恕我直言,他和王小姐實在不夠相似。
你們二位說是兄妹太過勉強了,不過,這人的心是蠻好的,為了村子的人願意犧牲自己,我很欣賞這樣的人。
當年王小姐您也是這樣,非常的爽朗大方,會給教會捐錢,會扶摔倒的小孩起來,就是可惜身體不太好,每次見麵都覺得您麵色太過慘白,有些病殃殃的。
不像現在,活力滿滿,假如你不願意告訴我、告訴我您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一定會給各位報答的。”
裘德考示意阿寧打開房間裡的電視,一段雲彩、西王母、王胖子被綁著畫麵就映入月初的眼簾。
月初本來還在思索會不會是裘德考認錯人了,她可沒有病殃殃的時候,但是瞧見眼前這一幕,她握了握拳頭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