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下來的問話讓他更加不可思議。
“你……眼睛開始疼了嗎?”
“嘩啦……”丁文俊立刻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盯著男人。
男人笑了笑,抬起手,四個手指向下放了放。
“坐下說吧!”
沒有感受到男人的惡意,丁文俊重新坐好。
“認識一下,我叫周信安,來自首都。”
“首都?不是省城嗎?”
“沒錯,是去轉了一圈。”
“您是專門來找我的?”丁文俊小聲問道。
“對,一個老道給我寫了封信,我就來了。”
丁文俊鬆了一口氣,那就沒錯了,這男人應該不會是來害自己的。
“您知道我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知道點,不過有些晚了。”男人平靜的說道。
“晚了是什麼意思?沒得治了嗎?”
“不是,是發現的有些晚了。”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丁文俊沒好氣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十歲就應該發現自己跟常人不一樣的,為什麼到現在才發現?也難怪,家庭貧苦,信息滯後,可能你有些發現也沒有注意。”
“您的意思我以前就這樣了?那我這到底是怎麼了?”丁文俊不解的問道。
男人往後一躺,靠在辦公椅靠背上,雙手枕著腦袋笑了笑。
“香港有一部電影叫賭聖,看過嗎?”
“沒有。”
“知道什麼叫獅吼功嗎?千裡傳音?禦劍飛行?”
“那不是武俠小說裡的東西嗎?”
“對,說的原理一樣,那些都是靠內力,也叫內氣功,你可以把他理解為一種看不見的氣在控製著刀劍。”
“我知道內力,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
“你有另外一種內力。”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請你直說吧!我腦子笨。”丁文俊有些失去耐心了。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笑道:“現在知道自己笨了?求雨的時候不是挺會耍小聰明的嗎?”
丁文俊尷尬的撓了撓頭。
“學過思想政治嗎?知道物質和意識嗎?”男人今天問道。
“學過,知道一點,老師讓我們去高中繼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