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的晚自習基本不上課,老師都要開會,課代表收一收作業,紀律方麵由班長負責。
學生們正在上著晚自習,隻要不發出聲音,看小說、寫情書、擺弄玩具的事情丁文俊基本也不管。
但隻要說話的人,基本逃不過丁文俊的耳朵,他總是能準確叫出說話人的名字。
教室前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男生蹲在地上,慢慢地挪進來,低頭的學生們沒有人發覺,但這逃不過丁文俊的神識。
“同學,你有事嗎?”丁文俊直接站起來問道。
一個身影從地上站起來,是一個挺清秀的男生,他有些氣惱地說道:“我來找人。”
“現在是自習課期間,請你下課再過來。”
“老師又不在,彆那麼認真行不?”男生有些抹不開麵子了。
“請你出去!”丁文俊絲毫不客氣。
同桌梁玉婷小聲說道:“他是隔壁班的,追我們班劉敏的,聽說他堂哥在我們學校很厲害。”
丁文俊一聽,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追求女孩子可以,不能影響彆人。
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就坐在第一排看著自己,男生當然不能慫。
“同學,能不能不要這麼吊?又不是縣中,沒那麼多規矩吧?”
“嗬嗬……”丁文俊離開座位,走到最前排男生麵前,然後伸手推著的他肩膀把他送了出去,隨後關上了門。
男生全程沒有反抗,軍訓的時候都知道醫學教育班的班長丁文俊會打拳,他們私下裡問過教官,這種拳很厲害。
回到的座位上地丁文俊繼續低頭看書,同學們的眼光才慢慢收回去。
丁文俊的行為明顯跟他們的思維不太一樣。
“大哥,那個是影像班的,他堂哥是三年級的王超,跟著外麵幫派混的人。”陳曉剛伸頭過來說道。
“管他呢!我又沒怎麼著他。”丁文俊不在乎的說道。
下課鈴響起,同學們活動起來,去廁所的去廁所,有些聚在一起聊天。
丁文俊沒有起身,他的神識外放訓練已經到了瓶頸,任憑他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把神識擴大到兩米以外的範圍,而且還是沒有阻擋的情況下。
看來周信安說的對,自己錯過了最佳的爆發期,自己覺醒的時候,沒人對他進行指導和訓練。
這應該就是自己的極限了。
首都,景區的半山腰建築裡,周信安站在陽台上,看著遠處的點點星光,手裡端著茶杯。
“主任……”一個小夥子推門進來。
“有事?”
“沂水市發生了一起刑滿釋放人員報複警方家屬的案件,影響惡劣。”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讓警方去抓人就好了。”
“額……人是抓到了,但是……證據不足,因為影響惡劣,那邊希望可以辦成鐵案,所以想請我們去幫忙。”
“這點小事都能找到我們!申請經費的時候左拉著右攔著,生怕我們分了他們的份額,華北那邊不是小英子的管轄區嗎?讓她去看看吧!拿派遣單來給我簽字。”
“好,我這就去辦。另外那個編外人員的資料我們已經收集好入庫了,您要不要看看?”
小夥子說著遞上了兩張紙,抬頭的名字是丁文俊。
周信安接過來,資料很詳細,從出生開始到幾天前的都有。
“做法轉運?給縣書記親家處理後事?布置風水?投毒案?這小子還真不閒著。”
“主任,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可能您比較感興趣。”小夥子又遞過來一張紙。
“哦?”周信安接過來細細看起來。
小夥子接著說道:“從他的同桌開始,您看,死亡人數是四個人,學校裡小混混,大巴車司機,還有一個金屬材料販子,這幾個人跟都走過衝突,死亡時間都是按照衝突順序來的,這十幾天我們給當地的警方都聯係過了,沒有他殺的嫌疑,除了那個學生是被人捅死的,大巴車司機和二道販子是死於疾病和意外,最邪門是那個投毒案的嫌疑犯在監獄裡死了,屍檢報告是急性心肌梗死。”
周信安看著資料皺起了眉頭,隨後問道:“你們研究小組的結論是什麼?”
“我們好像低估他了。”年輕人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直說,彆藏著掖著了。”
“根據我們推測,他擁有的應該是夢魘之眼,或者說他的神識根本就不是剛覺醒的水平,已經到了可以給彆人種下夢魘的水平,這些人肯定被激起了大腦深處最恐懼,最害怕回想的畫麵,而且隻要進入睡眠就會被激活,這樣的人精神狀態怎麼可能好?失眠、精神渙散,心悸,要不了多久就會出意外或者疾病。”
小夥子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一致認為,他的神識水平不是初級,而是三級,您上次去,之所以覺得他水平不夠,我們推測是他沒有接觸過神識訓練,彆說外放了,估計到現在他還以為自己是個門外漢呢!這樣的水平,隻要引導得當,我們十三所就會又多了一名大將,未來不比主任您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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