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莉娜把丁文俊送上了公交車,看的出來,她是真的拿丁文俊當朋友一樣,難得的朋友。
快到中午,崗南縣為數不多的公交車上人開始多了起來。
丁文俊把座位讓給了一位老人,自己扶著欄杆站著,看著外麵的風景。
站台停車,一個身材矮小,穿的鼓鼓囊囊的男人走了上來,他隻是掃了一眼,就往人多的地方紮去。
丁文俊瞄了他一眼,隨即扭頭看向窗外。
公交車重新啟動,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著,一陣一陣異常的聲音傳進了丁文俊的耳朵。
他扭頭看去,皺了皺眉頭。
“嗯哼……”
丁文俊故意的發出聲音,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男人伸出的手極速的縮了回去。
他抬頭向丁文俊看去,眼神略帶陰狠。
然而隻是一個眼神交錯,男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眨了眨眼睛,身體一陣哆嗦,恐懼彌漫在了臉上。
“停車!我要下車!”男人大喊道。
“沒到站呢!等會……”司機不耐煩的說道。
“我他媽的讓你停車,老子要下車。”男人更大聲的喊道。
“嘎吱……”司機在踩下了刹車,把車停在路邊,打開了門。
縣城的公交車沒那麼多規矩,有時候遇到老年人喊停,司機也就臨時停了。
這個男人凶狠的模樣,讓司機也有些不想惹他。
男人急匆匆從前門下車,迅速消失在人流當中。
“有毛病……”司機暗罵了一聲,繼續啟動車子往前走。
回到租房,江燕不在,估計是回學校去了,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期末了,她是學科組長還是班主任,閒不下來。
燕京,還是那個不太出名的景區,半山腰的那棟建築。
“主任,關於丁文俊的事你考慮的怎樣了?”陳天放拿著資料走過來問道。
周信安為難的說道:“我還是傾向於讓他在社會上曆練,總感覺他並不屬於這裡,他和我們不一樣,他的社會屬性已經建立起來了,讓他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不太現實,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華衝道長想見他,我感覺有點想傳為弟子的感覺,這個機會難得,而且這一次他是立下大功勞了,東南亞傳來消息,給熊才哥下黑手的那個人被反噬了,估計命不久矣。”
“我也沒想到丁文俊能給我們這麼大的驚喜,我承認是我看走眼了,他的成長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獎勵是必須的,其他的再說吧!我再向上麵請示一下。”
“好的,主任。”陳天放離開了,其實他也有私心,他想讓丁文俊來幫助他研究。
周信安知道他的私心,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讓丁文俊進入十三所基地。
陳天放去了又回,有些匆忙的說道:“主任,華衝道長走了,我猜是去找丁文俊了。”
周信安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他去也隻會去青雲觀。”
晚自習,丁文俊早早的來到教室,已經有幾個貪玩的同學已經到了,在教室裡玩著小玩意。
“班長,下周末約一下吧?”陳曉剛湊過來說道。
“約什麼?我還得回家。”
“周日吧!我們幾個去轉轉,打打籃球也行,彆總跟女生混一起,我們班就五個男生,平時打籃球都湊不成一個隊。”
“行啊!那就周日過中午吧!學校門口集合。”丁文俊答應的很乾脆。
“好,說定了。”
晚自習第二節課,江燕開班會,宣布了期末考試在元旦過後,大概一月上旬放寒假。
晚自習下課,丁文俊一個人回到租房,江燕周日到周四都要查宿舍,所以就在老師宿舍住了。
市區,嚴家,客廳裡有不少人。
“爸,你就彆多想了,白沙禪院的師傅都說問題不大了,省醫院也去過了,你就是心病。”嚴秘書無奈的勸解道。
老太太也也責怪著說道:“晚飯還喝了兩碗稀飯呢!誰家要死的人有你這麼能吃?你就彆折騰孩子了,他們也挺忙的。”
嚴莉娜的爸爸也是瘦高個,抽著煙低頭不語,他有些膩煩老爺子的杯弓蛇影了。
“行了,都回去吧!明天還上班呢!”老爺子發話,所有人離開。
周一一早,嚴秘書上班,有點精神不振的
會議室裡,準備開會的一眾市領導看著他不在狀態,開玩笑的說道:“小嚴,昨晚上乾嘛去了呀?一點精神沒有。”
“沒……沒什麼,家裡老人有些不舒服,讓各位領導見笑了。”
“生老病死,這個正常,說明你是個孝子啊!不過這老人有問題就得去看,不能拖著。”市書記認真的說道。
“去看了,省人民醫院都去了,說是問題不大,我爸心窄,我昨天找了白沙市禪院的師傅,還有青雲觀的居士給他看了,想寬慰一下他的,結果請的一個當地土官說他隻有一周的時間了,把他嚇壞了。”
“哈哈……”一眾領導笑起來,他們肯定不信這些,全當個笑話聽了。
“哪個土官?說這麼晦氣的話!”市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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