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周家夫妻的事,丁文俊在省城的名聲又逐漸起勢,土官的身份又一次被人注意到。
張蘭又給丁文俊介紹了兩個活,都是從鄉下到城裡移墳之類的小問題,丁文俊都是半天就解決了。
他知道這裡是省城,有些事他是不能接的,比如老人去世還有有一個看風水之類的。
不過省城的人確實大方,上次周家夫妻倆直接給了兩千,這兩次移墳的活也給了不少,張蘭介紹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最次的也是什麼主任。
“你這以後不用找工作了,乾這個就能發家致富了,這才幾天,五六千塊錢到手了,我們老師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嚴莉娜看著桌子上的錢很是感慨。
“我爺爺不同意我以後乾這個,我也是趁著沒畢業忙活一下,另外也是看在蘭姐的情麵上。”
一聽說是丁老頭不讓,嚴莉娜也不敢開玩笑了,也隻能點頭,她現在入了九流,自然看問題的立場就不一樣了。
晚上,李振林家裡,丁文俊敲門而入。
“邀請我參加學校的掛牌儀式?”李振林有些意外。
“陽曆七月一號,到時候燕京和省裡都會有領導過去,過幾天會有正式的邀請函,我也隻是打個前站。”
“你的麵子比邀請函重要的多,隻要你打個電話就行了。”李振林很客氣。
“這是應該的,再說了,我也沒有這麼大情麵。”
“現在誰不知道省城有一個特彆靈的土官!不是關係戶,還請不到你呢!哈哈……”
“您就彆開我玩笑了,我這可是受人委托來請你的。”丁文俊有些尷尬。
“行,我肯定到,我在沙水市還投資了廠,以後那裡就是我的第二個大本營,哈哈……”
“好,另外我今天來還有個事想請教一下。”丁文俊小聲說道,有點神經兮兮的。
“你說……”
“關於河運。”
“河運?那是錢家的產業,我們李家可沒有那個本事插手,怎麼了?”
“沒事,我就問問而已,我以前有個朋友出了點事,跟這個運河有關係,所以我就想問問。”
“不會是去年那三具屍體的事吧?我聽說是你們沙水市的人。”
“這事你也知道?”丁文俊有些吃驚。
“嗬嗬……我們和錢家的關係,你應該知道,運河上那點事瞞不過我,你以為殺孕婦盜胎的事真的天衣無縫嗎?錢冬陽是什麼貨色誰不知道?他不過是有一個好祖宗而已。”
“好吧!”丁文俊確實低估了李家的情報能力。
“你說的那三具屍體我還真的知道點,一對野鴛鴦,一個女屍,你認為和錢家有關係?”
丁文俊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問一下您知道錢家在運河上的生意有什麼合作夥伴嗎?或者是他的上麵有人嗎?”
“有,在滬都,運河運輸的運營總部在滬都,錢家隻是拿了我們省裡的這一段經營權。”
“滬都?”丁文俊一驚。
陽曆五月中旬,丁文俊回了一趟崗南,自己本家的一位老人去世,按輩分應該是丁老頭的堂哥,丁文俊作為晚輩,回來幫忙是應該的,也主要是丁誌祥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回不去,讓丁文俊作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