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尖嘴巴動了動,想忽視時黎的話,繼續往下科普時,柯棟文也跟著開始插嘴。
“糖醋土豆裡就有折耳根啊,感覺炒土豆裡放折耳根沒什麼大毛病吧?反而是番茄炒蛋裡放香菜,聽上去就很黑暗。”
“不,折耳根是頂級味覺毒藥。”
“你這是偏見,要這麼說,香菜味道也很奇怪。”
“你對香菜的偏見看上去並不比我對折耳根的弱。”
黑桃尖:“我覺得……”
“不,我這不叫偏見,我這叫客觀的評價。”柯棟文伸出一根手指,衝著時黎指指點點道。
“你放屁。”時黎翻了記白眼。
“你才放屁!”
……
黑桃尖:“……”
好累啊,感覺耳朵被霸淩了。
“我說……”
黑桃尖試圖把話題重新帶回正軌時,突然感覺腳下一股巨大的吸力試圖把他拽下去!
等他反應過來,他立刻死死拽住了畫框一角,但為時已晚,下拽速度太快了,短短時間內,他隻有腦袋和兩條胳膊還位於地上了。
這股吸力隻針對黑桃尖,因為畫也好,時黎和柯棟文也好,除了黑桃尖外的人與物都還正常地位於地麵之上。
柯棟文先時黎一步發現黑桃尖的陷落,但他沒出聲提醒,而是繼續和時黎吵鬨。
時黎感覺畫變重了很多,有些奇怪地回過頭,一回頭就看到黑桃尖在地裡垂死掙紮。
時黎也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她像一個麵對臨時小考的學生一樣,一臉蠢樣地問道:“這個就是奇怪的事物嗎?”
“當然不是啊!拉我上去!”
黑桃尖強忍著想對時黎沒眼力見行為的辱罵,大聲呼救。
叫完他的身體又陷入地麵裡了幾厘米,隻有眼睛還露在還在地麵之上了。
時黎麻利地鬆開畫跑向黑桃尖,她這一鬆手,光憑柯棟文自然扛不住這幅畫,他裝模作樣地拽了兩下,發出一聲柔弱的“哎呀”,也跟著鬆了手。
黑桃尖還沒等時黎跑過來,整個腦袋徹底陷了下去。
黑桃尖:臟話。
時黎撲過來時,隻來得及拽住黑桃尖的花圈和一隻左手。
但拽著兩個東西使不上力氣,時黎突然腦子一熱又犯蠢了——她覺得花圈更好受力,於是鬆開了黑桃尖的手,兩隻手都拽住了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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