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昨夜卻是是我登階了。”陳長帆坦然道。
“九步登階?習武一個多月?”
柴風的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
“僥幸而已。”陳長帆笑著點頭。
轟!
在場的所有武者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
陳長帆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此時在他們聽來,卻是震耳欲聾。
陸子軒瞳孔巨震,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攥拳,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懷疑當中。
昨夜陳長帆九步登階,他還以為對方是潛心積累了不下十年,才能有如此渾厚的底蘊。
誰成想這家夥隻用了一個多月?
九步登階,僥幸而已?
你是僥幸?
那自己這積累了五年才三步登階的武者,算什麼?
廢物嗎?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
……
“吃飽喝足,我們該談談正事了。”
見柴風和陸子軒喝得差不多了,陳長帆也是收斂起了笑意,神情變得鄭重了一些。
“陳兄,你這莊裡的可都是好東西啊,這馬,這刀,還有這酒,我統統都買了!”
柴風這般反應早在陳長帆的預料之中,陸子軒似乎格外鐘情這燈籠酒,隻可惜他隻身一人不好搬運,隻得先買下一壇,回頭再來多買一些。
“陳兄,你這莊裡的東西確實是好,等我回去多幫你介紹幾個大客戶來。”
長帆兄帶自己參觀了半天,結果他就隻買了一壇酒。
反而是他在這莊裡又吃又喝的,陸子軒對於自己的白嫖行為感到羞愧。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謝謝陸兄了,你這壇酒錢不必付了,你什麼時候來,這一壇酒什麼時候都是滿的。”
用一壇酒就換來了清河郡的大客戶,這買賣簡直不要太劃算。
聽見這話,陸子軒隻覺得渾身都暖烘烘的,比喝了美酒還要更讓人舒坦。
陳長帆轉頭看向柴風,“柴兄,你也一樣,我這裡永遠給柴兄存著一壇酒,你什麼時候來,我都有酒。”
柴風點頭,眼角露出笑意。
這是陳長帆向他們二人傳遞的信息。
你有故事我有酒,陳兄拿我當朋友。
……
沉默半晌,最後還是沈萬五打破沉默,他將合約擬好,鄭重放在桌上。
陳長帆和柴風雙雙在買賣合約上簽字畫押,達成了此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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