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李太平也沒隱瞞,對詹雀兒說道。
“小麻煩?”
詹雀兒正了正容,向李太平道:“李先生,您有什麼麻煩,隻要雀兒能幫上忙,一定會儘力替李先生解決。”
李太平卻是搖了搖頭:
“不用了,就是我前不久揍了江城白家,一名雲省演武堂的武道練習生。”
“現在,演武堂派了一名教官來江城,打算拿我問罪。”
“對我來說,這隻是一件小事,用不著詹小姐出手。”
演武堂?
教官?
“李先生,真的不用幫忙嗎?隻是演武堂的話,或許我可以……”
詹雀兒正說著。
霍青竹就推門走了進來,大聲道:“雀兒,你就彆多管閒事了,你沒聽到他說不必幫忙了嗎?有些人喜歡裝,就讓裝去唄!”
沒有錯。
在霍青竹看來,李太平就是在裝。
雲省演武堂,對於詹雀兒或者霍青竹這樣背景深厚的人來說,算不了什麼。
可是對江城人來說,那就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更不用說,每一名演武堂的教官,實力都至少在宗師層次。
霍青竹才不信李太平有本事擺平這次事件。
“可是……”
“哎呀,沒什麼可是的,李太平,你已經為雀兒治療完畢,還不趕緊走?”
霍青竹催促李太平離開。
“詹小姐,那我先走了。”
李太平也沒有久留,起身向詹雀兒告辭。
“李先生慢走。”
詹雀兒起身向李太平說道。
經過李太平的兩天治療,詹雀兒現在已經能夠獨力站起來。
李太平走後。
詹雀兒思前想後,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雀兒,你在乾什麼?”
霍青竹看到後,下意識問道。
“我給武叔叔打一個電話。”
詹雀兒頭也不抬的說道。
武叔叔?
霍青竹先是一怔,緊接著就明白詹雀兒說的是誰,同時她也反應過來詹雀兒打電話的意圖。
“雀兒,你還真打算幫那小白臉的忙啊,你難道都沒聽到他說不用幫忙了嗎?咱們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
霍青竹不瞞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李先生再怎麼說也救了我的命,而且還打算治好我的病。”
“我這兩天一直都在思考病好以後,該怎麼答謝李先生。”
“給武叔叔打電話,也隻不過是提供一點力所能及的幫助罷了,不管李先生允不允許。”
詹雀兒笑著說道。
“至少……至少也得等這小白臉被打臉,反過來求咱們得時候再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