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蘇木淡漠道。
紅葉一愣,不解發問:“怎麼了神使大人?”
“教皇已經死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數位紅衣主教瞬間色變!
“什麼!?這怎麼可能?”
“神使大人,您說的是真的?教皇他可是怎麼會”
“安靜。”蘇木淡漠的聲音響起,迫於神使的威壓,眾人安靜下來,皆是緊緊的注視著蘇木。
“本神使這次下界,是肩負著原初天使的使命,目的就是為了查明教皇之死。”
眾人愣住,完全沒聽懂,明明神使前來之時,教皇還活著啊?
緊接著,蘇木直接將當年教皇與瀆神者之間的隱秘全盤托出。
數位紅衣大主教聽完隻感覺匪夷所思,表情吃驚到了極點。
“神使大人,您您說的是真的!?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聽從瀆神者的命令?”紅葉臉色慘白,身形有些搖搖欲墜,這種信仰崩塌的感覺,對於狂信徒來說簡直是致命打擊。
蘇木神色不變,看向紅葉:“紅葉,你是神曆5790年入教,當時你隻有十二歲,在紅塵夢境的紅鸞閣打雜,你的母親是紅鸞閣頭牌,她當初極力反對你加入原初神教,如果你加入便和你斷絕關係,你還記得自己當初是怎麼說的嗎?”
紅葉眼中浮現極度震驚之色:“我說,母親,雖然是你生的我,但真正賜予我生命的是原初天使”
蘇木接話道:“你還說,我不能接受在地獄中沉淪,我是注定要上天堂的,教皇大人不會騙我!”
紅葉身軀一顫:“神使大人,這些隻有教皇大人和我才知道,您是”
“是真正的教皇告訴我的,我在深淵見到了教皇,他是一位虔誠的信徒,為了等待原初天使的光輝,在深淵遭受了五年的折磨。
我見到他時,他說,神使大人,我終於等到您了,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敢死去,不是因為我貪生怕死,而是隻要我一想到瀆神者頂替著我的身份,愚弄信徒,在外界褻瀆原初天使,我便死不瞑目啊!我可以死,但信仰不能!
我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世間必須要有一位信仰原初天使的教皇!
教皇可以使我,但也不必是我!”
蘇木將教皇的話照搬出來,聽得紅葉等人是振聾發聵,他們甚至能想象到教皇臨死前飽含熱淚,虔誠如聖的模樣。
緊接著,他又說出不少關於教皇和幾位紅衣主教之間才知道的隱秘,有原初天使背書,再加上教皇的記憶,麵對眾人的疑問,他完全對答如流。
漸漸地,這些紅衣大主教被忽悠住了。
他們開始懷疑當今教皇的身份,當懷疑一旦產生,罪名便成立了。
“怪不得當初教皇從深淵歸來之後,表現的和從前大不相同,當時他說是和瀆神者戰鬥,傷到了頭顱,以至於記憶有些混亂。”一位紅衣大主教目光灼灼道。
“沒錯,之前我與教皇討論原初教義,他雖然全部熟記於心,可討論時完全是照搬原文,有時候對教義的理解還不如我深刻。”
“這五年間,教皇暗中獻祭了不少信徒以及平民,至少幾十萬人,我曾詢問他目的,可他隻說是原初天使的旨意。”
隨著眾人七嘴八舌的回憶,慢慢的,他們發現這五年間教皇表現出太多太多的奇怪之處,一些小細節被深挖出來。
“該死的瀆神者!!”紅葉的神情驟然猙獰,恨的咬牙切齒,雙眸中血絲密布,幾乎要滴出血來。
不止是他,其他紅衣大主教亦是如此,對於狂信徒來說,這種對信仰的褻瀆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
狂信徒就是如此,你可以殺我,但決不能侮辱我的神一句,而上官塵所做之事,已經都不能算侮辱了,完全就是踐踏,愚弄。
“這次多虧了神使大人,要不然吾等還蒙在鼓裡。”
“怪不得神使大人執意要去深淵,我當時還在疑惑原初天使為何會下達這樣的神諭,原來是我淺薄了。”
“神使大人,吾等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這等瀆神大罪,原初神教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皆集中在蘇木身上。
蘇木神情淡漠,內心卻在微笑,假的終究是假的,上官塵隻是繼承了教皇的肉身,但卻沒有教皇的記憶,這些年來不可能沒有露出破綻,隻是礙於教皇真身,許多懷疑無法浮出水麵。
現在他憑借教皇記憶以及原初神使的身份,便可輕鬆絕了上官塵後路。
要怪就怪當初上官塵為了自己的計劃,非要承認他是神使,這些假神使成了真的,假教皇可就徹底假了。
最關鍵的是,上官塵重傷逃遁,想辯解都做不到,輿論完全一邊倒。
當然,就算上官塵在這也沒用,教皇記憶在身外加夢遊模式護體,蘇木完全可以拿原初教義和上官塵辯論,真假立辯!
“本神使已經重創瀆神者,目前他隱藏了起來,但本神使無法在地獄久留,剩下的便交給你們了,你們被瀆神者愚弄,如果這次不能洗刷恥辱,本神使擔心會影響到你們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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