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塵仆仆策馬疾馳,離家第三天的中午,宗立武便已到彙州中部的旭流城,如無意外,明天便可進入馥州地界。
因不熟悉路途,為防止耽誤行程,宗立武這一路都甚少停留。
如今時間充裕,他便決定今天在旭流城留宿一晚,下午好好逛逛這座大城。
此城可與老家的元安城不同,其周圍有不少修真門派的,所以城內常有法器售賣。
一進這旭流城南門城口,便見城內人聲鼎沸,街道雖寬卻人流密集,還有不少飛禽走獸在街頭穿行,行人均都見怪不怪了。
為防馬匹衝撞行人,宗立武便乾脆下來牽馬步行。
約莫走了一個時辰他才走到城東一家客棧落腳,這家客棧離那東門城口隻有一條街道的距離,如此他明日一早便可經此門出城。
特彆囑咐店家用上好的飼料喂養馬匹後,宗立武來到客房,仔細查看了一下地圖。
確認無誤後,他點了點頭將地圖收好,炙陽劍也解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帶著錢袋便出門去了。
在宗外買賣物品可都是使用金幣的,這金幣雖稱是金幣但並非是純金所製,一般十枚金幣相當於一枚靈石的價值。
雖說他如今在宗內鑄靈堂乾活,隻要完成每月指標就有五枚靈石的收入。
但他這一年多掙的靈石早就被他用的所剩無幾了,身上這點金幣還是從家裡拿的。
即便他出身侯府,家裡有些積蓄。
可一方麵老爺子這一去,父親承襲的隻是伯爵之位,很快府宅、車馬、服飾還要降製降格,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家裡再不比以前了。
另一方麵,他哥怎麼看都比他更有可能出頭的,所以家裡不得不將更多的資源放在他哥的仕途之上。
因此宗立武這邊,家裡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支持更多了。
這一次他隻從家裡帶出了三四十枚金幣而已。
宗立武一路來到城中一處商鋪麵前,聽那小廝所說,這寶光閣便是城內最大、商品最全的商店了,看著這大門確實挺大氣的。
宗立武捏了捏懷中錢袋,便大步走進了商鋪。
一進門內,便見碩大明淨的廳堂被分成若乾區域,每個區域的木架、桌麵上均放滿了各種商品,木架上的物品明顯更貴重一些。
各個區域櫃台麵前都有不少的客人在挑選著物品,他們一見到宗立武便流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甚至有人對其指指點點。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宗立武眉頭一皺。
他這一路風餐露宿,身上衣著不僅肮臟還有些破損,看起來有點蓬頭垢麵的樣子。
平時倒也罷了,一到了這乾淨整潔的場合便顯得十分突兀。
在他還在思考是不是換身衣物再過來的時候,一個小廝快步上前低頭哈腰的詢問道:“客官,有什麼需要的嗎。”
“額,我先自己看看。”宗立武臉上一紅答道。
“反正也沒人認識,明天一早我就走了,管他呢。”
宗立武如此一想,也不管周圍異樣的目光,仔細查看起商品來。
商品可算是琳琅滿目了,珠寶首飾、名劍寶甲應有儘有。
不過他感興趣的還是法器,便走到專門售賣法器的櫃台前一樣樣挑選起來。
木架上的物品標價都是上百枚金幣起步的,而且都用精美木盒包裝起來,隻能在一旁木牌上看見器物的名稱和具體效用,除非真有心交易,木盒內的器物並不隨便給人把玩的。
好在桌案上的好東西也不少,可以儲存聲音的回響螺、玉竹狼毫製符筆、可長期保存丹藥藥力的菁霜瓶…
日落西沉,宗立武走出商鋪,懷裡揣著一件器物,心滿意足的走回了客棧。
……
翌日一早,宗立武便出了旭流城,上馬一路向東疾馳而去。
到了當天下午,宗立武進入了一片鬆木林,出了這樹林便是馥州地界了。
來到林中某處,飛星馬卻怎麼也不肯往前了,頭顱上下點動不已,宗立武正覺奇怪,隻聽頭頂上傳來“唰啦”之聲。
宗立武抬頭一看,一道人影手持利劍自上而下朝其刺來,宗立武連忙側身躲過,左手死死抓住其手腕,卻被他撞落下馬。
“哈哈,老七乾得好,老五彆傷了老子的馬。”
前方草叢稀稀拉拉跳出五個劫匪,其中領頭的大漢哈哈大笑道。
飛星馬也不管對方人多,向對麵一衝而去。
“老三、老四跟我抓馬,老二帶剩下的人宰了那小子。”
強盜頭子說完,這群人中身形最魁梧的兩人和其一起向飛星馬圍攏而去,剩下兩人則繞過飛星馬朝宗立武一前一後的衝來。
此時,宗立武也站起了身,而將其撞下馬的強盜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就在他將宗立武撞下馬的過程中,宗立武右手一探,便捏住了其脖頸,用力一扭就將其脖子扭斷了。
衝過來的兩個強盜,前一個雙手翻花結印不停,竟是個法師。
“火蛇術?”
宗立武暗叫一聲,對這強盜所掐印決宗立武可並不陌生,正是他一直想學卻學不會的火蛇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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