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裡熱得像蒸籠一樣,要回去你就自己回去,我寧願待在這裡的,宗兄你說呢?”
“沒風?讓我來!”
宗立武雙眼一亮,不放過任何一個顯擺法術的機會,他單手一掐訣再輕輕一推,一陣微風吹拂過去。
“哎,涼快,繼續繼續…”
“宗兄,要不這樣,你幫我倆吹風,我跟小周幫你刻字吧。”
“好啊!”宗立武爽快的答應。
不得不說,彆人誇讚其他方麵宗立武都不會上心,但是誇他的法術他就會大感喜悅,他是真的挺吃這一套的。
宗立武盤膝而坐,雙手一掐訣,開始呼呼地卷著小風將三人包裹在內。
“那是誰啊?”這時正好有十幾名修士從遠處走來,為首之人長得凶神惡煞,他赤裸上身,身上纏滿了繃帶,手中握著一支箭矢,氣呼呼的往某一處營帳走去。
“好像是二十三隊的隊長羅烈,聽說他差點被五十四隊的一名弓手給射死,看樣子是來討說法了。”範姓修士開口道。
“怎麼過了這麼久才來?”周姓青年隨口問道。
一場大戰之後,同門修士被誤射實在是太普遍了,通常賠付一些靈石就行了,但是這種事一般會在戰後兩三天內就陸續結束了,到此時才過來算賬實在有些晚。
“我不是說了嘛,他差點被射死,前幾天估計在養傷吧。”
“有意思,我看看去。”宗立武來了興致,說完不等二人反應便爬起身跑去觀望。
另外的範周二人也好奇心大起,跟著前去看熱鬨。
看熱鬨似乎是人的天性,不隻是宗立武三人,附近的其他修士也圍了過去,個個伸長脖子看好戲。
這二十三隊的隊長脾氣真是不小,他過來根本不是討要說法的,而是來打砸發泄的。
在羅烈的一聲令下,二十三隊的隊員將五十四隊的三座營帳一把火全給燒了,連隊長的營帳都沒放過。
原本在遠處操練陣法的五十四隊隊員,發現著火之後還樂嗬嗬的,以為有樂子看了,直到看清是自己的營帳被燒後才怒不可遏的趕過來,他們不由分說地便與放火的二十三隊成員打了起來。
若是身處戰場,步兵戰陣的二十三隊與射手戰陣的五十四隊相持,這麼近的距離肯定是五十四隊要吃虧的。
可如今,雙方都沒有使用武器、身穿護甲,二十三隊的成員就被五十四隊的大漢們壓著打了。
尤其是兩位隊長竟打出了真火,一人托著胳膊長的冰錐,另一人周身環繞著兩枚頭顱大小的火球。
二人遙遙相對,法術均已蓄勢待發卻誰也沒有先動手,之前也許是一時的火上心頭,可現在冷靜下來,雙方都騎虎難下了。
就在雙方膠著之時,一道旋風從天而降,將整個人群都裹在其中,一時間風沙陣陣、讓人難以睜眼,耳邊隻剩下了呼呼的風響。
場中隻有寧、羅兩位隊長不動如山,他們周身各有一道護罩將狂風遮擋在外,二人均麵無表情地靜等來人。
風卷平息之後,扭打在一起的兩隊隊員均被分開,不知何時,場中竟多出了一人,此人正是馮成雙。
“寧侯,羅烈,你們倆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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