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算呐?”
“算什麼算!各自拿回靈石,重新賭吧!”
周圍之人咋咋呼呼道。
“我知道了!是氣障隔音術!這下流的禽獸,我呸!”那營帳中施展了氣障術意味著什麼,宗立武當然知道。
沒成想,先前他花費心機好不容易才贏來的十枚靈石,還沒捂熱就這般輕易地輸了出去,心中大感不快,罵了許有德一句便扔下一包靈石回去喝酒了。
“下流!”
“無恥!”
“流氓!”
“畜生!”
“…”
眾人都學著宗立武的樣子,罵了許有德一句,然後扔下靈石回去接著喝酒玩鬨。
……
“嘿嘿,這次多虧了宗兄了。”唯一贏錢的幸運兒跑到宗立武麵前嘿嘿笑道。
此時,宗立武正和周範二人喝酒聊天,三個人鬼鬼祟祟的又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你小子不地道啊,宗兄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就沒點表示?”小周喝了一口酒開口道。
“人家不是有表示嗎,你沒聽見人家剛剛說了一句感謝的話?”範姓青年反駁道。
聽到周範二人一陰一陽的調侃,這小子立馬就掏起了靈石。
“算了,靈石就不必了,贏了大夥兒這麼多靈石,你就出點兒力,幫大家把盤子刷了吧。”宗立武擺了擺手道。
“好!那我這就去刷盤子!”這小子一聽就樂嗬嗬地跑去刷盤子,能省下一筆靈石他高興壞了,刷起盤子來勁頭十足!
……
身處前線,歡樂總是一瞬而過,更多的還是殺伐與死亡。
這一夜的酒宴參與者,短短一個月之後就有一小半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一個月之中,宗立武經曆了六次戰鬥,不知不覺間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片戰場。
此時,他正身處在一片廣袤的平原上,此處無險可依、無勢可仗,雙方剛一開戰,射手戰陣就被襲擾分散。
宗立武孤身一人混入前方的步兵戰陣當中,手持弓箭一一射殺薩蠻族的騎手。
如今,他的射術已經今非昔比了。
他從小就進行弓術訓練有著不錯的底子,在東部戰區時也時常請教弓術高手,之後又在薩蠻人的軍陣中廝混了一段時間,學到了不少的射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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