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小白和夏小蟬便不再觀戰了,小白是害怕再看到血腥的場麵,夏小蟬則打定了一個主意並為此忙活起來。
沒有二女旁觀,宗立武再無心裡負擔,又接連贏了六場比試。
在等待上場的空閒之中,他不願意浪費時間,手捧那本“十方隔音罩”仔細研讀。
在修習術法的過程中,有無名師指點真是天壤之彆,同樣是修習中階法術,他用了一個月便掌握了聽風術,而這道十方隔音罩他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也隻是參悟大半。
雖然說同等階的法術,其修習難度也有巨大差距,不過這兩道法術的修煉難度是差不多的。
就在宗立武一手捧著法術書全神貫注地研讀,另一隻手去抓葡萄的時候卻怎麼都抓不到,他一偏頭才發現放著葡萄的盤子已經被人端走,而他也被四個人給圍住了。
宗立武暗歎一口氣將書一合站起身來:“諸位有什麼事嗎?”
“你還真是不要臉呐,將程瑤打暈過去,你不去賠罪居然躺在這裡吃喝!”其中一名長得小巧玲瓏,五官精致的女修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宗立武的鼻子叫道。
“我為什麼要去賠罪啊?”
“這…嗬!這種話你都問得出口?”女修顯然沒有料到宗立武會有此一問,愣了一下竟氣笑了。
她略一思索重重地點了點頭,開始伸起了手指,“一她是女修,二你出手太重,三她是我丁琳的好友,這些理由夠了嗎?”女修伸出三根短短圓圓的手指豎在宗立武的麵前微笑著問道,但是這微笑可沒有半點善意。
“丁家之人?”宗立武略感意外,他偏頭看向女修雪白的玉頸。
女修雙手抱胸一轉頭,將脖子的一側露出來好讓宗立武看個明白,在其脖子一側紋了一朵藍色的冰花,這確實是玉陽宗的六大豪族之一——丁家的家徽,而且看這冰花的樣式此女還是丁家的嫡係子弟,這可就不好惹了。
“你們都是丁家之人?”宗立武環顧四周有些頭痛了。
“這兩個是我的表哥,而那一個是程瑤的追求者,大家都覺得你的做法實在過分,所以一起過來問罪的。”
“嗨!問什麼罪啊?要是我的話剛剛就在葡萄裡麵下毒了…你又是哪個家族的?師承何人呐?”宗立武嘀咕一句轉向了程瑤的追求者問道。
這前半句話他說的風輕雲淡,似乎做起這種事情來很順手的樣子,這種狠厲的性格將矮姑娘嚇了一跳。
“在下沒有家族也沒有師承,怎麼?沒有這些難道不能過來興師問罪嗎?”俊秀男子冷哼一聲道。
“哦,是這樣…”宗立武點了點頭,心中有數了。
他驀然大喝一聲:“我道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是你小子想找茬!怎麼?閣下自覺神通不弱想與我比劃比劃嘛!”
宗立武雙目一瞪,一身煞氣升騰而起。
“啊?”這書生打扮的青年剛剛還是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見宗立武在人群之中偏偏找上自己還一臉惡相地盯過來,頓時嚇得倒退了兩步,雙手下意識的就要抬起來擋在身前,可一見到丁琳皺眉他又將雙手放下結結巴巴地說道:“兄,兄…這位兄台,我看你還是去道個歉吧,道個歉就解決了。”
“道歉?那你給個理由吧。”宗立武雙眼一眯,頗有威脅之意。
橫的人到哪裡都沒人敢惹,丁琳幾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書生身上,都希望他能在氣勢上壓住宗立武。
書生暗暗叫苦,他本是一個湊數的,原想在心上人麵前表現一番,沒想到一到此地就被眼前的凶神給盯上了。
不過好在他讀書很多,不一會兒就想好了措辭,剛要開口便聽宗立武厲喝一聲:“快說!”
這一聲厲喝將他的思緒一下子就嚇飛了,他訥訥幾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既不敢看向宗立武又不敢看向丁琳幾人,一下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縮了下去。
“嘖嘖嘖,就這還想追求程瑤?我看你啊,懸咯。”丁琳搖了搖頭,眼看此人不頂用了,她示意了一下身旁二人。
這兩人猶豫了一下開口了:“閣下還是道個歉吧,男子漢大丈夫,道個歉不丟人。”
“就是啊,我們也不想將小事化大!道個歉而已,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宗立武和人精一樣,他怎麼會相信這種話?
隻要他一服軟,對方立馬就會變本加厲,到時形勢一成,他們再見機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自己隻能一退再退更沒有了反駁的底氣。
而且周圍的人也會下意識的認為宗立武是弱勢的一方,人就是這樣,喜歡隨大流欺負弱者,眾人一齊施壓,到時宗立武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過的。
他便指著正低頭思索的書生喝道:“現在是我要解決他的問題。”
“我?我有什麼問題?”書生詫異的叫道。
宗立武並未答話,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掄起拳頭砸在書生身上,發出“砰砰”之聲。
他下手極重,雖然隻是用拳頭也把書生打得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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