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修煉也很刻苦,可從來都沒有像這般“入魔”。
以後可一定要注意一些了,否則給人落下一個粗糙的印象就不妙了。
夏小蟬想著便打消了去找宗立武的念頭,轉而去街上買了胭脂水粉和適合時節的衣物。
換下了厚實的皮草穿上了襖裙和罩衫,她這才去找宗立武出門閒逛,一路上她裝作不知道宗立武的多番偷看,心中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得意。
街上人流攢動,小蟬倒背雙手,小會兒小跑,一會兒輕跳,馬尾甩來甩去,陽光灑滿了俏臉。
逛遍了鎮子的主街,二人回到客棧休息了一晚,翌日再次啟程前往燁豐城。
足足走了一整天,就快到一座村子的時候,天空突降大雨。
這一場雨來得太快,就連經驗豐富的宗立武都始料未及,他們根本來不及搭建營帳,好在找到了一個可以躲雨的地方。
在一片山石的側麵有一處巨大的凹陷,等他們走進此處全身已然濕透了。
這時從林中竄出了一個小男孩,他抱著一隻滾圓的小黑狗也跑進來躲雨。
這隻小狗不知道在哪裡的泥坑裡滾了一圈,弄得臟兮兮的,小男孩也不介意將它抱在懷中,看他身上被蹭得滿是泥水,怕是回家後免不了一頓責罵了。
小男孩有些怕生,離夏小蟬二人遠遠的,卻對墨蘭很感興趣,一直瞅著它。
他懷中的小狗長得黑不溜秋,除了尾尖的一撮白毛外通體都是黑色。
夏小蟬不由想起了墨蘭小的時候,對這圓嘟嘟一點都不怕生的小狗起了興趣:“你的小狗叫什麼名字?”
“它…它叫小黑。”男孩怯生生地回道,接著他看向墨蘭想要開口問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低著頭抱著小狗。
夏小蟬看出了他的想法主動說道:“它叫墨蘭,很友善的,你可以摸摸它。”
小男孩一聽雙眼一亮,伸手摸了摸墨蘭的腦袋發出了咯咯的笑聲,接著夏小蟬就和小男孩聊起了狗,絲毫不管站在雨中與兩頭倔驢拔河的宗立武。
那兩頭驢子似乎很喜歡淋雨,但宗立武卻不想其背上的包袱被淋濕,剛將它們牽到山石凹陷處就有一頭驢跑了出去,他剛將它牽回,另一頭又跑了。
宗立武沒有辦法便將它們身上的包袱卸下來,沒有了包袱在身,驢子更自由了,直接往泥地裡一躺,打起了滾兒。
宗立武淋在雨中雙手叉腰,看著泥坑中搖頭擺尾的驢子卻毫無辦法,他將頭一低歎了口氣:“唉,算了,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服了你們了…”
被驢子打敗的宗立武頹喪地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正在想方設法改進十方隔音罩,要知道馮成雙憑借聽風術可以輕易地探聽隔音罩中的談話,那麼其他人有同樣的手段也不足為奇。
事以密成,語以泄敗。
既然學了隔音法術,那麼防止探聽的手段也要考慮一二了,萬一在關鍵的時候,因為密談被人偷聽了去而導致整件事失敗,就未免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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