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處通道中,花精吃力的揮動雙翅,雙肩的紅花近乎枯萎,它的口中再次吐出一股綠氣之後就飛回了花姓青年的肩頭。
經它治療之後,謝姓修士隻用了一天就完好如初,並且精神抖擻更甚從前。
花姓修士從懷中取出一隻拇指大小的玉瓶,從中倒出一枚魚目大小的丹丸喂給花精。
花精長著一張螞蚱一樣的嘴巴,飛快將丹丸啃食之後,紅花又恢複了幾分生機,它伸直四肢抖了抖,就像人伸了一個大懶腰,接著鑽進花姓修士的懷中呼呼大睡。
花姓修士小心的將衣襟合攏,開口傳音道:“王兄,你探查的怎麼樣了?”
王姓修士捏著靈獸牌,同樣傳音過去:“奇怪,剛剛白紋狼似乎聞到一點兒小娥他們的味道,現在又沒有了,連帶著那支四人小隊的氣味也不見了。”
花姓修士緊張的問道:“不會是小娥對他們出手了吧,以她的性子真能乾得出來。”
“如果是她一人的話確有可能,但苗道友生性謹慎,應該不會任她胡來的。”
“得了,他早就被你妹帶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因為出門的時候,磷貓貪玩撲了一下洞夜蛾,你妹就和苗道友對付上了,一路都不得安寧,如今早就是針尖對麥芒,變成兩個刺兒頭了。”
“如今的情形,我妹是指望不上了,希望苗道友還留有一絲理智吧,不然我們一路兜圈子,通過路線給他們傳遞消息就都白費功夫了。”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你這招靠不靠譜啊,在通道中左彎右繞的,到處都是大差不差的樣子,誰會往路線上麵想?苗道友能發現其中的信息嗎?”
“苗道友精通陣法之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一路上都對路線和石壁的啟閉很上心,如果他不將心思都放在吵架上的話,應該能察覺到我所留的信息的。”
王姓修士低頭沉吟,接著大喜傳音道:“誒,白紋狼又聞到那支四人小隊的氣味了,我就說他們不會放過這塊肥肉的,看樣子他們一直在等我們先手攻擊,可這幫家夥不知道後麵的隊伍裡有個聽力極好的老頭啊,行蹤怕是早就暴露了。”
“那正好,他們可以給我們分擔一下壓力,如果他們被伏擊了,我們就趁機出手,還有側麵的那個家夥還跟著嗎?”
“那人一直都在,應該也在等機會,一個人就敢打十幾人的主意,本領應該不弱,到時也是一個助力。”
……
“這下看明白了吧,你哥他們的行走路線。”苗姓男修在地上花了一張圖說道。
小娥雙手托著下巴:“不懂。”
“這是一個陣法,雖然很多細節沒法走出來,但是大致的雛形已經有了,此陣名為小回攏陣,我想你哥的意思是讓我們包抄合圍。”
小娥起先還不在意,聽了兩句之後,看著地上的圖案若有所思。
而同樣的圖案也出現在徐律安等人的麵前。
姬風撓了撓頭:“你是說這是那三人給我們傳遞的消息,讓我們前後夾擊?”
徐律安點點頭道:“不錯,他們走的路線頗為古怪,應該是刻意為之的。”
連桂:“他怎麼知道你懂陣法,又會留意這些路線?”
徐律安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道:“我想他們隻是嘗試一下,如果不行的話還會采取其他的傳信手段吧。”
於敏驀然開口:“他們有沒有可能不是在給我們傳信,而是給後麵那兩人?”
徐律安略一思索聳了聳肩:“如果是的話,那他們就白費功夫了,我到現在還沒有感知到後麵的兩人,估計他倆已經中了土刺符的陷阱,不敢再跟了。”
……
“吳老,怎麼樣?”
“哦,笙芒老弟啊,那三人就在十丈開外,如你所料啊,他們隔絕聲音的手段隻是暫時的,我現在可以很清晰的聽見他們的腳步,不過,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才短短一天,那個中毒的小子居然可以自行走路了,好在聽其腳步應該十分虛弱,短時間內無法動手的。”
“他們帶了一隻金尾蠍,為防誤傷自己,應該帶了高階解毒劑吧,不過錦閡毒蛛的毒液哪是那麼好清除的,那小子至少半個月都沒辦法與人動手的,這一點我敢打包票!”
“那就好,還有這群家夥,能不能讓他們彆賭了,每一次停下休息,他們都要賭幾盤,這裡是賭博的地方嘛。”
笙芒無奈的說道:“唉,沒辦法,我們本來就是各個散修隊伍組成的,雖然我是隊伍的頭領,但是也沒辦法太過約束他們,而且隻是少數人賭博罷了,四周都有人看守,不會有事的。”
“小心使得萬年船呐,不知道為什麼,跟你小子出來總沒好事,每次都會遇上些危險,看來我倆八字相衝啊。”
笙芒嘿嘿笑道:“可我們每一次不都有驚無險的過來了嘛,而且一說到寶藏您能按捺得住?”
“嘿嘿,主要是多年的老搭子了,總不放心你一個人下來啊。”
笙芒擺了擺手:“去去去,越聽越惡心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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