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老鬼,你也想開鋪子?”宗立武與連桂搬來兩隻小板凳,坐在鋪子門口悠閒地吃瓜子。
“那不如讓徐律安…”宗立武話未說完,徐律安就在隔壁叫了起來:“你找彆人去,我受不了了,我不乾啦!”
能讓徐律安這麼一個性格溫和之人變得歇斯底裡,宗立武最近確實過分了。
“不乾就不乾嘛,喊那麼大聲乾什麼。”宗立武嘀咕一句。
“宗道友此言差矣,朋友之交在於交心,閣下如此盤剝好友,實非君子所為啊。”王蓮庭輕笑說道。
他比宗立武更早來到鋪子,一直待在小白身邊,陪她聊天解悶、討論如何布置鋪子、一起繪畫鋪子的布置圖、鋪掛紗簾、張貼門聯、鉤掛燈籠彩帶等等,與其說在幫忙乾活,還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如今與小白對弈談心,好不悠閒。
“我乾不乾關你什麼事,要你說?”徐律安冷言說道。
雖說對方在為自己說話,但他一點一點兒都不領情。
宗立武雖然下來得晚也沒乾活但事事操心,一下子將鋪子弄得有聲有色。
反觀你王蓮庭呢,自告奮勇說是來幫忙,卻一天到晚和小白於敏待在一起,一會兒一個“小白妹妹”,一會兒一個“於姐姐”的叫喚。
真是妙語連珠,四體不勤。
現在還來挑撥關係?我和宗立武那是一起偷桃抓雞的交情,輪得到你在中間做好人?
朱理也在一旁搭腔:“就是啊,你要是閒的沒事,過去把柴火劈了。”
王蓮庭也不氣惱,哈哈一笑道:“好嘞,朱兄吩咐,小弟照辦!”
楊平見王蓮庭真的來劈柴,心中一動,賣力施展法術又生出一大推柴火,好讓他劈個夠!
這幾天,王蓮庭沒少添麻煩,成天與小白討論布置鋪子。
可折騰來折騰去,並沒有讓情況變好,完全是給人添麻煩。
王蓮庭語氣聽起來很客氣,但說的都是吩咐之言,就好像成了工頭兒一樣,沒少讓人受罪。
因為小白在旁邊,他說的話也代表著小白的意思,眾人沒好說什麼,但現在有了機會,一定要狠狠的報複回去。
楊平嘿嘿偷笑,雙手一結印,變出一堆接一堆的木柴來,心中暗道:“小子,終於落到我手裡了吧,我讓你也嘗嘗乾粗活的滋味!要是受不住了,就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彆想在這裡調風弄月!”
宗立武嘴巴一咧直樂嗬,突然眸光一轉瞥見遠處一名青衣男子,臉上笑容一收,不懷好意的迎了上去。
“是你啊,在這裡也能碰見,好巧哦。”
“是你?惡賊!快把寶鏡還我!”男子一把揪住宗立武的衣領喝道。
此人正是青霧密林中那個光著屁股蛋,堵著宗立武約戰的大漢。
據蘇清雪猜測,此人身具某種神木之體,看這架勢又想和宗立武打一場了。
“哼哼,老天開眼讓我在這裡碰上你,此地沒有律法規條,就是把你殺了也不會被追責,識相的就把寶鏡交出來!”大漢惡狠狠的喊道。
“乾什麼,想動我?先問過我兄弟們先!”宗立武渾然不懼,指了指身後說道。
此刻徐律安等人已經殺意凜然的半圍上來。
“你…卑鄙小人!隻會靠幫手嘛!”
宗立武整理了一下衣袍:“我這是人見人愛,就是有人相幫,你永遠形單影隻,可見你的人緣有多差,多想想你自己的問題吧。”
“哼,你不可能永遠都有幫手在身邊的,還是多提升提升你自己的能力吧,靠彆人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那也不是屬於你的力量。”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一道詫異的聲音打破了愈加焦灼的氣氛。
“鄒道銀?”走近過來的徐律安認出了此人來。
“徐律安?還有姬風?你們也來了?”大漢有些意外的叫道。
趁徐律安上前與大漢搭話,宗立武退到一邊小聲問向姬風:“這誰啊,你們朋友?”
“唔,算是吧。他叫鄒道銀,鄒家的嫡係子弟,為人豪爽,在玉陽宗六大名門的年輕一輩裡人緣很好的,最好不要和他結怨。”
“不要結怨…”宗立武暗自苦笑,再見到鄒道銀、徐律安頻頻看向自己,他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自然了。
好一會兒之後,徐律安黑著臉走近過來:“你搶人家的東西乾嘛,快還回去!我幫你說情,這事就算過去了。”
聽聞大漢是玉陽宗鄒家嫡係子弟,宗立武早就後怕不已了,趕忙讓普福安取出寶鏡。
可臨放手之際,他又硬著頭皮湊近過去耳語道:“呃,徐兄,這寶鏡可以還給他,但你能不能問他借一下華木楠奉訣,我有一個朋友很感興趣。蘇清雪,你也認識的。”
徐律安見到宗立武的鬼祟模樣,本以為是想請自己代為求情,同意的話都準備說出口了,卻沒想到宗立武居然想打人家功法的主意,他頓時把臉一板:
“你還敢提條件?那是人家的主修功法!怎麼可能借給彆人看?你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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