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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眉頭一挑：
“光靠這酒樓，一年能賺多少元丹，能夠得上他們修煉？”
女子輕輕搖頭：“光是賣點酒肉，根本賺不了多少元丹。”
“但，有很多女子被賣到這裡，然後……”
女子眼底閃過一抹惆悵和絕望，有些不願意再說下去。
“經過調教，我們這些女子就賺錢了。”
這話說得不清不楚。
見她有些傷心，蕭戰也沒打算再繼續往下問。
就在此時，一名穿著百聚樓服飾的中年人笑著走到中間台上，拍拍手說道：
“各位，今天晚上最精彩的節目就要來了，相信大家都已經等不及了吧！”
頓時，樓裡響起各種歡呼聲。
然後就看見四個護衛，抬著一個帳子走了進來。
紅色的帳子裡，有一道綽約窈窕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個年輕女人。
歡呼聲頓時更加熱烈。
中年人也哈哈大笑：
“我們百聚樓的姑娘，相信大家都知道，樣貌和身段都是一頂一的好！”
“咱們今天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掉光了牙的老頭站起來，醉醺醺地大喊道：
“五百元丹！我出五百！”
“哈哈哈，糟老頭子，你也不怕死在肚皮上！我出六百元丹！”
“七百！”
“七百五！”
最後，當一個中年人喊出九百元丹的時候，現場安靜了下來。
然後紅色紗帳被掀開，裡麵的女人露出了真麵目。
五官精致，氣質帶著幾分幽怨。
一時間，不少人都氣得拍桌子：
“唉！我怎麼不再多加一點元丹呢！”
顯然，很多人都後悔了。
緊跟著，第二個紗帳被抬了進來。
這次喊價的人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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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旁邊給蕭戰倒酒的女子輕聲說道：
“我們這種相貌不好的，就隻能給客人倒酒，陪著聊聊天，除非有客人看上我們，她們不一樣，樣貌和身段比我們更好，但……”
蕭戰淡淡開口問道：“但什麼？”
“說不清。”
女人搖搖頭，目光很是複雜：“要是他們遇到一個大方的客人，還會給她們贖身，把他們帶走，也有運氣不好的，遇上變t的客人，被玩死的也不在少數。”
蕭戰對這種事情沒啥興趣。
本來有些事情就說不清楚。
這些女子的命運各不相同，離開這百聚樓是好事壞事，留在這裡又是好事壞事，都沒人能說得清楚。
半個時辰之後，蕭戰離開了百聚樓。
在城中找了家小客棧住下。
客棧雖然小，除了一個女掌櫃，就隻剩下一個跑堂小二，一個算賬的，還有一個廚子，以及一個打雜的。
客棧雖然小，但收拾得很乾淨。
蕭戰在客棧裡住了半個月，然後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要離開客棧的時候，卻感覺到了突破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