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
兩側的持刀女戰士幾乎同時發動進攻,
一左一右,齊齊持刀衝來
她們的刀並不長,最多隻算是普通短刀,
便是中間的矮個女子,手中的武器也不過是柄木槍罷了
但凡事要看對比,
她們的武器一般,那赤手空拳的蒙麵壯漢呢?
但這是鬥獸場,
野獸,隻要保持爪牙的鋒利即可
隻有高貴的女人,才有資格和能力使用真正的武器
在狂熱的觀眾眼中,這場鬥獸已經走到了最後的高潮
是最強野獸走向落幕,還是叛軍頭目與連勝女鬥士們再下一城?
從目前的情況看,似乎一切都已明了。
“她們的動作,真慢啊。”
比起眼前的攻勢,傻猴反倒更加關注如今的體感。
是魂穿的緣故嗎?
為何已經附體,那股好似與世界割裂的感覺也依舊存在?
觀眾的聲音如同水上傳來的沉悶,
女戰士冰冷的雙眸看上去也是如此虛假。
傻猴眨了眨眼,下一瞬,兩邊的女戰士都瞬間轉變。
一個生出了黑色的毛發,身體變得猶如狼妖,
另一個則是渾身皮肉腐爛,就連腸子都快要流出,
這詭異的一幕好似幻境。
但最詭異的……
仍是傻猴自己。
麵對這般變化,他的心中竟毫無波瀾,
沒有驚愕,沒有恐懼,沒有憤怒,
有的,隻是麻木與空虛。
好似胸口多了一個黑洞,正不斷將所有的一切內陷吸入。
他如同站在高空,又或許早已沉入深淵,
以至於這地麵上的一切對他來說,
都顯得毫無趣味可言。
左側短刀,已越發接近。
“姑且動動好了。”
就在這時,傻猴動了。
不退反進,他朝斜側麵跨步,
左手在女戰士徹底斬出那刀前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隻輕輕一扭,骨骼碎裂的觸感就從手掌傳來。
那感覺,竟也像隔著一層惡心的皮革。
但至少,眼中狼妖的毛發觸感並未在掌心出現。
他所握住的,仍舊是正常肌膚。
“這種隔離感……”
傻猴皺了皺眉,他開始有些不滿。
空虛,憋悶、沉重,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嗎?
額,好像是的。
那他是怎麼做的呢?
右側的女戰士隨後即至,或許是心態變化。
這次他稍稍撤步讓開刀鋒,竟直接伸出右掌,
生生握住了那名女戰士的頭顱。
接著,一把握碎!
溫熱的血肉與骨骼從指縫滲出,傻猴卻隻是歪了歪頭。
依舊,沒什麼感覺呢。
對麵最後的女戰士持槍刺來,傻猴隻是將左手一擺,
手中的女戰士立刻成為盾牌逼著對方槍尖偏離,
傻猴上前一步,一腳踹出,
持槍女戰士瞬間倒飛十米,在地上一路翻滾。
傻猴不再理會,
他隻是將右手伸向了正在他掌心掙紮踢腿的女人。
望著那越發接近的手掌,
瘋狂掙紮的女人眼中終於出現了幾分恐慌,
她可以死,但像同伴那樣頭顱碎裂……
“恐懼”
將麵具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