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婉兒的話讓心裡煩躁不已的段少陵心裡一暖,暮地放緩了腳步,蘇木要是有婉兒一半體貼就好了。
金婉兒不知段少陵會停下來,徑直撞進了段少陵的懷裡。
玉膚羊脂的小臉霎時紅了,抬頭望著段少陵英俊的臉龐,心跳忽地加快,柔夷無骨的手撫上了男人剛健有力的腰。
“表哥……”
聲音旖旎,媚眼如絲。
靑棠做完了蘇木交代好的事情,回到了芙蓉園。
“你們猜,我看到什麼了?”靑棠氣的眉毛快要飛了,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壺的茶水。
“小姐都被他們欺負死了,竟然病的這麼厲害,要是不好的事情千萬彆在小姐麵前說了。”金珠心疼的直歎氣。
“小姐,你病了?”
“無妨,沒有那麼嚴重,我可是會醫的。”蘇木把紮在竹柳穴的銀針拔了出來,舒了一口氣。
“小姐,你故意的?”金珠眼神一亮,眼裡的陰霾一掃而光。
“不這樣,怎麼能逃得了老夫人的懲罰。”蘇木笑了笑,如三月的桃花,明媚動人。
“小姐,那下次也不能用這種辦法傷害身體了。”靑棠掀開了蘇木的衣裙,見腿上一片烏青。
定是用針紮在穴位太久,氣血不通導致。
“你快說剛剛看到了什麼,我的心都被你勾出來了。”蘇木眼一熱,轉移她們的視線。
靑棠和金珠是真的心疼她,不像侯府的這些人隻盯著她的銀子。
“我剛剛回來路過後花園,看見表小姐和世子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纏綿悱惻……”靑棠回想起那個畫麵,臉皮不自覺的發熱。
“真不知害臊,我真應該撓花她的臉,看她怎麼勾搭男人!”
“很快她就會遭到報應。”蘇木卻不急不惱。
金婉兒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如今行為是愈發大膽了。
“小姐,你是說那隻蟲子……”
禦書房內,墨雲景正批閱奏折,周公公端了點心放在旁邊又悄聲退卻一旁。
這幾日因為燕國暗探的事情,晝夜難安。
饒是他自墨雲景在東宮之時便跟在身邊貼身伺候,這兩日也難免遭受了一些無名之火。
“司煜丞在乾什麼?兩日不見人影,眀玄衛指揮使的位置他是不想做了。”墨雲景看著麵前批不完的奏折,越發的心煩。
“皇上可以試試換一個人,看除了我是否有第二個人願意做這個指揮使?”司煜丞一身黑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禦書房。
周公公在一邊不僅擦了擦冷汗,放眼墨國也就這一位敢如此和聖上說話。
“大膽。”墨雲景把手裡的奏折直接砸向司煜丞,可眼裡分明帶著笑意。
司煜丞毫無懼色,反而撿起了奏折看了幾眼。
“參你的折子快要放不下了,說你濫用私權,手段殘忍,目中無人。”
“給我個名單,我先查查他們有沒有貪贓枉法。”
墨雲景……
“燕國的暗探名單找到了嗎?”
“有眉目了。”司煜丞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又道:“我今日來是想提醒陛下,百花宴該舉辦了。”
“百花宴?”墨雲景摸不透司煜丞了。
百花宴向來是由皇後舉辦,邀請朝中親貴和大臣的內眷進宮賞玩,家裡有適婚年齡的公子小姐也可借此機會尋找是否有中意之人,共度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