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陵全程直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
左右蘇木是她的女人。
昨天晚上和燕南姝剛剛探索了男女之事的樂趣,見到蘇木這曼妙的身姿,腦海裡麵難免多了些不可言說的畫麵。
“給將軍奉茶。”蘇木整理好才轉過身。
想起今天早上金珠他們在院子裡麵的八卦,說鶴鳴軒一夜要了三次水,她就覺得段少陵看她的眼神怪惡心的。
“將軍來找我有事?”蘇木隻想趕緊把段少陵送走。
聽見蘇木疏離的語氣,段少陵聚集在心頭的火散去了一些。
可能是上次在這裡發生的不快讓蘇木仍然心存芥蒂,但他已經主動過來了,蘇木卻連個笑容都沒有。
“這幾天,少軒一直在我耳邊說酥香樓的事情。他欠的錢能不能慢慢還?畢竟不是小數目,侯府的情況你知道,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銀子。”段少陵放低了身段,也想找個借口和蘇木緩和關係。
不可否認的是,蘇木的美讓人無法忽視。
美好的東西總是想要占為己有,讓她臣服。
“酥香樓是蘇家的產業,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蘇木咬唇,看似很為難。
段少陵也是沒有辦法了,酥香樓的人天天追著段少軒,侯府二公子欠債不還的名聲已經在京城人儘皆知,要是再不解決連帶著他在外麵也無法抬頭。
最駭人的是這不爭氣的家夥在酥香樓吃飯竟吃掉了五千多兩!多大的家業也經不住他這麼敗!
“木木,你幫我和嶽父說說,容我些時日,我一定會連本帶息的還上。”段少陵目光切切的看著蘇木,“等我剿滅青屏山的亂匪,得了賞,我定親自登門看望嶽父。”
“將軍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本來欠酥香樓銀子的事情憑我們之間的姻親關係,隻要二公子打個欠條,倒是也不至於讓蘇家步步緊逼。”蘇木杏眸忽地染上濕潤,隱忍著委屈。
“這是何意?”段少陵見蘇木眼珠含淚,心裡湧上一絲心疼。
自從他從邊關回來,他和蘇木每次見麵都是不歡而散,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楚楚可憐,仿佛白瓷一般脆弱。
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與我聽,要是你受了欺負,我定會為你做主。”段少陵見蘇木不吭聲,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今早我收到了家書,父親說我娘家胞弟在侯府的學堂被三公子帶頭欺負,打的渾身是傷。父親說是我在侯府不得丈夫疼愛,連累胞弟無學可上,說我無甚用處。”
“可能父親也是因為胞弟的事情才對二公子步步緊逼,我夾在中間實在是為難,還不如死了省心。”蘇木梨花帶雨的低下了頭,肩膀一抽一抽的。
看的段少陵心都碎了。
“我實在是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我立刻去和學堂那麵說清楚,讓蘇衍回去上學。”
“妾先謝過將軍了,隻是父親在家書中說攀不起侯府高門,不會再去侯府的族學了。估計此時父親連我也恨上了,二公子的事情我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此事不用你費心了。”段少陵又寬慰了幾句蘇木。
因有公務要處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便離開了。
本想拉下麵子,讓蘇木鬆鬆口,誰想到會出這麼一檔子事情。
他出了門立刻讓林青去查學堂的事情,蘇木一個深閨婦人怎知這其中厲害,學堂的事情應是有人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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