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母親請安。”蘇木左手搭在右手放在腰側,雙腿微微彎曲。
老夫人盯著蘇木,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如今降成妾室,還學會偷聽了。”金婉兒陰陽怪氣的瞪了一眼蘇木。
心裡卻心虛的很,不知道蘇木聽到了多少。
“我剛剛到,正準備進來,何來偷聽?”蘇木直起了身,坦坦蕩蕩的看向老夫人和金婉兒,“難道是母親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放肆,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老夫人本來就氣不順,被突然出現的蘇木搞得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一瞬間氣氛變得極為低沉。
恰巧這時燕南姝來了,打破了尷尬。
“姝兒,你不是不舒服嗎?不用來我這裡請安。”老夫人見燕南姝一來立刻熱情的起身迎接。
“讓母親擔憂了,我已經沒有大礙了,說來還要感謝蘇妹妹,是她及時給我醫治。”燕南姝麵帶微笑的看向蘇木。
蘇木微微頷首算是回應,感覺燕南姝的笑容十分的假。
“她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老夫人對蘇木不屑一顧。
醫術博大精深,奧妙的很,豈是一個賤妾說會就會的。
“母親,不要對蘇妹妹如此苛待,畢竟我身體不適還需要她幫我伺候將軍,我應該感謝她的。”
說罷,燕南姝衝蘇木發出了邀請,“為了好好感謝蘇妹妹,我今天中午在鶴鳴軒準備了宴席,請妹妹賞光。”
“公主客氣了。”蘇木低著頭。
總覺得公主看她的眼神有點怪。
不過她更想知道老夫人和金婉兒說的當年的事情是什麼意思?
難道當年娶她進侯府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母親,是生病了嗎?”燕南姝突然發現了在桌子上的藥。
蘇木也好奇看向老夫人,怎麼沒有聽說有大夫到明安堂看診。
“哦……”老夫人頓了一頓,“頭疼,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
“公主,姨母,我先退下了。”金婉兒行了禮直接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蘇木的錯覺,金婉兒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燕南姝瞥了一眼金婉兒道:“她要在侯府住多久?”
侯府的女人太多了,在段少陵麵前晃來晃去的,縱使他隻愛自己,可是難免被勾引。
“婉兒也是個命苦的姑娘,想多孝順我幾日,等過了百花宴就回家準備親事了。”老夫人知道燕南姝不喜歡金婉兒,隻能順著她說了。
剩下的事情隻能徐徐圖之。
薰風酣綠樹,午日黃鸝鳴。
蘇木到鶴鳴軒的時候,燕南姝正在圖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