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無聊。”司煜丞用肩膀將林晏撞開。
心裡卻像是被蟄了一下。
林晏的意思是蘇木已經和他……
“刷”的幾下,林晏鏢行的人瞬間拔劍將司煜丞圍住。
“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個人就能對我怎麼樣?”司煜丞譏諷的勾起一邊的嘴角。
“蘇木絕對不是會害人的人。”林晏斬釘截鐵。
“我要的是證據。”司煜丞毫不留情,“你們要是真的動手隻會害了她。”
說完,司煜丞抬腿向外麵走。
林晏衝鏢行的人搖了搖頭。
他確實不能動司煜丞,否則蘇木身上的罪責就洗不清楚了。
“不是說好把我妹妹救出去嗎?”謝子鬆不滿。
“等等看,我相信他不會真的傷害蘇木。”林晏其實隻是想要試探一下司煜丞的態度。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司煜丞把蘇木放在酒樓裡未必不是一種保護。
蘇木謀害明開陽的事情已經在雲州傳開,城中百姓多對蘇木意見頗深,謝家門口被砸滿了臭雞蛋和泔水。
隻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帶人在酒樓門口守著。
若是有什麼事情,他也好立刻衝進去。
而酒樓裡的蘇木也沒有坐以待斃,她寫了信給靑棠。
她不相信她開的藥會害死明刺史。
這裡麵絕對有問題。
可她被關在酒樓,外麵的事情根本不了解。
她得想辦法找人幫忙。
中午有人趁著外麵的人進來送飯的時候,靑棠拿了銀子將人收買,把信帶了出去。
司煜丞回了雲州府衙,直接去了靈堂。
一切從簡,明黎拒絕了想要來吊唁的人。
因此,靈堂顯得有些冷清,隻有明黎一個人守靈。
明黎一見到司煜丞立刻想要開口問,可司煜丞卻給她遞了眼神。
她立刻禁聲,掩麵哭出了聲。
司煜丞上完了香,便跪在明黎身邊往火盆裡燒紙錢。
“小心有人監視。”司煜丞壓低聲音。
“我父親他……”明黎一邊哭一邊問。
“暫時沒事。”
“那我能去看看他嗎?”明黎心裡七上八下。
“暫時不行,等明日下了葬再找機會領你去。”司煜丞直接拒絕,“現在我需要你回想一下明刺史出事的前後細節,有沒有異常的事情發生?”
明黎攥著衣袖,眼角的淚似落非落。
“比如藥?”司煜丞提醒道。
他想起來之前在廚房的時候,看見快要熬乾鍋的藥應該就是給明開陽的藥。
府衙之內,隻有他一個病人。
而熬藥的時候旁邊並沒有人看守,若府衙內有心存不軌之人,定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我本來是親自熬藥的,中間去房間幫我父親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再想要回去的時候就被段將軍叫過去了。”明黎回想之前的事情,臉色變的沉重,“司指揮使的意思是有人動了我父親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