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誰?”蘇木覺得蘇衍剛剛明顯就是在屋裡埋伏等著抓人。
“我還以為是昨天晚上那個登徒子又來了,我是幫姐姐來抓他!”蘇衍拿著短刀氣勢十足。
“什麼登徒子?昨天晚上有人來我房間?”蘇木更加疑惑了。
她昨天醉酒了,根本不記得。
“就是那個帶麵具的醜家夥。”蘇衍說著身體忽然晃了一下,“娘都不讓我隨便進姐姐的房間,隻有姐姐的夫君能進你的房間,我一定要幫你守住他,不能讓他再來。”
說完,蘇衍便倒在了地上。
“阿衍!”蘇木立刻過去扶住蘇衍,小臉通紅,身體也很燙。
她趕緊將蘇衍放在床上,把了脈,應該是受了涼。
“姐姐,我沒事,我今夜還在外麵給你守門,絕對不給那個家夥機會進來……”
蘇衍說著就想要爬起來,卻被蘇木按在了床上。
“老老實實地呆著。”蘇木給蘇衍施了銀針,又熬了藥,摸著不燙了她才放心。
可她的腦海裡回蕩的都是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些夢。
蘇衍說司煜丞昨天晚上來了她的房間,那是不是說明她做的那些夢不全是夢。
不會是真的發生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她對司煜丞做的那些事情,可真是羞死人了……
但司煜丞今日見到她卻什麼都沒說。
為什麼他的態度和在她夢裡看見的司煜丞判若兩人呢?
算了……想也想不清楚……
蘇木揉了揉臉,卸了頭上的朱釵。
靑棠和金珠在回春堂幫忙沒有回來,等明日去問問靑棠,她醉酒後都發生了什麼。
蘇木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快天亮的時候蘇衍的熱徹底退了,才將他叫起來,讓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總算是能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可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肩膀和脖子不舒服,落枕了。
和母親一起用了早飯,便準備去回春堂。
可出門的時候卻正撞見謝長武和謝長鷹似乎皺眉苦臉的。
“二位舅舅,這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蘇木關心問。
“還不是遷徙的事情鬨的。”謝長武語氣不耐。
“木丫頭,上次讓你和府衙的人打聽一下遷徙的事情,怎麼說?”謝長鷹問蘇木。
蘇木的心咯噔一下,她忘了。
前幾日生了病,也沒有見到司煜丞,就算是見到他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
“還問什麼,外麵都說了,隻要遷徙就給一百兩銀子,有不少人家都去府衙領銀子了。”謝長武十分的焦躁,“他們人口少的人家領了一百兩確實能夠一家人去彆的州縣過活,可咱們謝家這種大戶,拖家帶口的要是遷到彆的州縣,一百兩還不夠塞牙縫的。”
“舅舅莫急,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府衙不會讓雲州百姓草率的遷入彆的州縣,我去打聽一下。”蘇木說完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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