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靑棠找人去打聽情況了。
她必須得搞清楚燕南姝在做什麼。
晚膳的時候,蘇木終於見到了父親。
“父親,可是因為京都麗人分走了我們家的聲音苦惱?”蘇木見蘇父連著喝了好幾杯酒,卻一聲不吭。
直到他是在為生意的事情苦惱。
“新開的店鋪確實會暫時吸引眼球,這倒是不要緊。”蘇父眉間的溝壑更深。
“可還有什麼事情發生?”蘇木不動聲色的將酒壺拿過,放到了她的左手邊。
“前幾日,戶部的人來收稅,非說有筆賬對不上,說我們少交了稅,不讓我們蘇家的貨物流動,說要查清楚這筆賬才能恢複我蘇家的貨物流通。”
“外地好幾家綢緞鋪都在等著我們出貨,貨一直不讓動,咱們外地的商行馬上要關門了,這影響可就大了。”
“本來布料的花樣就是常常更新,這批秋季的貨若是再等上半個月,全都不再時興了,那這批貨就砸在手裡了。”
“有沒有說那筆賬具體什麼問題?”蘇木的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戶部一般都是年底來查一次賬,多是走個形式,畢竟他們蘇家從來都是本本分分的交稅,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怎麼會這個時候突然來查賬?
“我已經托人去打聽了好幾次,一點兒消息都沒有。”蘇父搖了搖頭,“可能是有人故意為難,想要點兒好處。”
畢竟蘇家生意這麼大,有人想要分一杯羹也沒什麼奇怪。
“京中除了禦史台的監察以外,還有眀玄衛的督查,早已經不敢有官員收受賄賂。去年做珠寶的王記想要少交稅,給戶部的主簿送了銀子,最後可被眀玄衛給端了鋪子,那個主簿一家都被流放了,誰還敢頂風作案。”
蘇木忽地想起司煜丞那張人見人怕的冷臉,正是因為他的雷厲風行,改了不少京城裡的歪風邪氣。
不然,之前做生意的沒少被為難,上的稅是最多的,身份是最低賤的,時不時的還要被些貪官壓榨。
不得不承認,之前因為她是侯府的夫人,才免了蘇家少受很多波折。
“我也想過了,如今官場被眀玄衛整頓了不少,確實不敢有人故意為難,除非是……”
“是戶部尚書。”蘇木眼眸一暗。
“定是因為戶部尚書和段家結了親,段家看我們蘇家不順眼,找薑家故意為難我們,我這就去和段家理論,明明是他們負了我的女兒,竟有臉在背地裡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蘇父拍桌而起。
“父親,稍安勿躁。”蘇木攔住了他父親。
“段家既然打定主意想要和我們過不去,他們自然不會見你。”
“這些做官的官官相護,難道就任由他們欺負,明明我們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本分人,這些年沒少給朝廷打仗捐款,救濟窮人災民,我們都是做的最多的,真是沒有王法了!”
“若是他們不給我們蘇家,我大不了去敲登聞鼓,告禦狀,拚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個說法,憑什麼如此欺辱我們商人!”
“爹,莫生氣,一定會有辦法的,身體要緊。”蘇木上前幫他父親拍著胸口順氣。
“這次我絕對不會妥協,當年要不是我們犧牲了你,也不會讓你在侯府受好幾年的委屈……”蘇父愧疚的看著蘇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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