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丞自是看出了蘇木的強撐,“趕快回去休息,這幾日都不要下床。”
“我忙完了便來看你。”
“那你小心。”蘇木囑咐了一句,目送司煜丞離開。
司煜丞出了蘇府,眼裡立刻湧出了寒意。。
夏小滿立刻跟了出來,“大人,證據差不多都收集全了。”
“薑家那麵如何?”司煜丞麵帶殺氣。
既然敢動蘇木,那隻能提前收網了。
“大理寺那麵還在調查,不過還有件事情更著急,國公府那麵傳信讓你回去一趟,說是國公爺病倒了。”
“死了都和我沒關係。”司煜丞毫不在乎,又道:“去把皇上之前賜我的宅子好好修繕一下。”
“大人,你難道是想把那處宅子當做你和蘇姑娘的新房嗎?”夏小滿忽地意識到什麼。
之前他家大人一個人無牽無掛,一直睡在眀玄衛。
“既然國公府不願意,那便不回去了,反正我也懶得看他們。”
司煜丞之前想讓蘇木正大光明,得到家裡的認可,可被他們這麼一鬨,他忽然想明白了。
他隻想讓蘇木快點兒成為他的妻子,這他便可正大光明的在她身邊,不用顧忌那麼多。
司煜丞直奔皇宮。
今日的早朝,墨雲景一開口便直接問宋懷遠,“宋少卿,薑尚書之子打的死有結果了嗎?”
“啟稟皇上,多虧陳老查出了薑思武是死於消魂散之毒,正在盤查薑府的人,此毒無色無味,死狀安詳,不仔細查驗,根本查不出,所以才誤會了是被蘇木治死。”宋懷遠據實已報。
“誰知道是不是包庇,蘇木可是陳老的徒弟!”段少陵在一邊不滿的小聲說了一句。
“仵作也可作證。”宋懷遠底氣十足。
“當前誰的嫌疑最大?”墨雲景掃了一眼段少陵,繼續問。
“薑思武死之前和他有過接觸的人都有嫌疑,他的父母,哥哥和夫人,還有貼身伺候的丫鬟都有可能。”
“作孽啊!
這時薑尚書突然從外麵衝了上來,頭發散亂,官服也沒有穿,胸口和手上還帶著血跡。
“薑尚書,你怎麼能蓬頭垢麵,還有血跡就衝了上來,就不怕衝撞了皇上嗎?”葉丞相立刻怒斥了一句。
“皇上,臣有罪!”薑尚書不管不顧的跪在了地上,半個身子都貼在了地上。
“薑尚書,你這是怎麼了?念你老年喪子,心中悲痛,恕你上朝衣冠不整無罪。”墨雲景示意旁邊的太監,把薑尚書服了起來。
“皇上,是老臣的錯,千錯萬錯都是老臣的錯,不該錯怪蘇木,是我家中出了惡婦!”薑尚書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