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龍門眾人有些詫異,尤其躲在角落裡的桃美膩,更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怎麼了,小桃兒。這人你認識麼?”夢溪溪看著身邊桃美膩吃驚的神情,有些好奇。
“是他呀,就是被我偷了錢袋的那個倒黴蛋,他是龍門客棧的麼?”桃美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你呀你呀!”夢溪溪趁桃美膩不注意,敲了一下桃美膩的額頭,“你這任性胡鬨的性格,怪不得你爹要抓你回去。”
“溪溪!你又打我,你比我爹還可惡!”桃美膩委屈的不行,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沒錯,在下獨孤球,替龍門出戰,宰了你這口出狂言的雜碎!”擂台之上,獨孤球迎風而立,頭上沒有紮緊的幾縷毛發輕隨風飄揚,倒也顯出幾分瀟灑來。
“聒噪,江某獨步江南之時,你還沒有斷奶!”江舸一臉孤傲的神情,顯然沒有把獨孤球放在眼裡。
“獨步江南?莫不是背後放冷箭,砍了人就跑?”獨孤球同樣傲氣衝天,一臉鄙視的盯著江舸。
“死!”江舸聞言大怒,雙腿微微彎曲,嗖地一下竄了出去,單手成拳,猛吸一口氣,死命的砸向獨孤球。
“嘿!”獨孤球見江舸襲來,也不驚慌,隻見他雙掌快若鬼影,不停的上下翻飛,隱約間竟有一絲淡淡的寒氣擴散開來。
“這是?鬼影幻手!”江舸見勢不妙,可拳已揮出,隻得硬著頭皮攻殺而去,可他那氣勢如虹的一拳,在碰到獨孤球的雙手的一瞬間,不僅衝力全無,反而無法掙脫,仿佛鐵錘砸進了泥潭一般難受。
“哈哈!正是在下!”獨孤球雙掌翻飛間,猛地一震,隻聽得嘭的一聲悶響,江舸直接被震飛數米才穩下身來。
“江南潑皮,不過如此!”獨孤球笑眯眯地望著江舸,隻不過那背在身後微微有些發抖的雙手出賣了他。
“可惡!鼠膽飛賊!若不是在下輕敵!”江舸惱火無比,那隻方才揮出的拳頭傷痕累累,血流不止,顯然已經廢掉了。
“哈哈!這江舸也不過如此!”酒忘書原本鬱悶的心情隨著場內的比鬥一掃而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江舸為禍江南日久,若是這獨孤球能將其擒殺,也算得大功一件。”胡鬨沒有像酒忘書一樣高興,反而透著一絲擔憂,“隻是神貓盟眾人不知為何還沒有到,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無礙無礙,神貓盟眾人天性灑脫,保不齊又在路上被什麼事耽擱了。”負責主持會武的茶米回到了觀禮台,此刻也同酒忘書,胡鬨坐在了一起,他似乎對於胡鬨口中的神貓盟更加了解。
“一落那家夥癡迷賺錢,西遠山與東近海又不務正業,苦了聖女啊!”胡鬨一臉痛心疾首的神情,顯然對於神貓盟也是頭疼不已。
“嘭!”龍門客棧眾人閒聊之際,場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眾人定睛一看,獨孤球傲然立於場上,而江舸則呆立在原地,渾身毛發矗立,全身都被炸成了灰黑色。
“咳咳……無恥之徒!你……竟然用火器!”江舸嘴裡咳出一陣黑煙,顫抖著,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非也,此乃獨孤掌心炮,怎麼能是火器?”獨孤球傲然道,與在暗香時候的落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惡!可恥!可恨!”江舸突然全身一震,渾身的黑灰儘皆消散,“我道是龍門客棧乃正派勢力,卻也不想儘是些宵小之徒,使些卑鄙手段,偷襲在下!”
“混蛋!再敢口出狂言,休怪劍下無情!”看台上酒忘書怒喝道,若不是茶米與胡鬨攔著,早就衝下看台。
“酒大俠切勿動怒!”獨孤球轉身麵向看台之上的酒忘書抱拳道,“江舸,在下乃鬼影幻手獨孤球,非龍門之人,難道閣下以為,爾等江湖敗類,配與龍門英豪比試嗎?”
“廢話!聒噪!”江舸的聲音突然變虛幻起來,周身一層淡淡的黑霧彌漫而出,一股莫名的心悸感湧現而出,本來狼狽無比的江舸,突然像一隻隱沒在黑暗中的豺狼一般。
獨孤球隱隱感到一絲不妙,當即擺開架勢,卻也不敢冒然出手,偷遍江湖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生出這種念頭。
“喝!”江舸一聲厲喝,周身黑霧漫天,隻聽得一陣破空之聲,定睛一看那還有江舸的身影。
“哎呦!我的媽呀”眾人回過神來,隻見獨孤球被江舸單臂按倒在地,一組王八拳不要命的招呼,獨孤球招架不得,隻來得及護住下身。
“獨孤球是吧!”江舸王八拳不停,一拳接一拳,“我捶死你!”
“獨孤炮是吧!”江舸拳風一轉,化而為掌,一掌接著一掌,獨孤球的臉肉眼可見的變成了豬頭,眼看著進氣少出氣多了
“這……這獨孤球怎麼這麼草包啊!”桃美膩焦急地說道,“他剛才不是還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嗎?”
“江舸為禍江南日久,怎麼會沒有些特殊手段,這獨孤球大意了啊,沒有閃!”夢溪溪拉住了有些心急的桃美膩,“不用著急,有人會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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