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威武!”
“龍門客棧無敵!”
“呦呦,你們這些人呐,剛才好像還有人要與那江小白結交呢!”眾人一陣歡呼中,卻也有人譏諷方才的投機之人。
“那人早沒影了,大概是與他那至交江小白一起蹲大獄去了。”
“哈哈哈哈,定是如此!”此刻龍門演武場內,整場氣氛已然狂熱起來,儘管世間早有傳聞,龍門客棧虎踞瀚海,其門人更是武藝通天,可不是現場觀戰,卻總是差點意思,此刻眾俠士現場觀戰,這才不由感歎。
“哼!”一聲輕微的冷哼傳來,人群之中卻也有滿臉不屑,神色倨傲之人,隱匿在眾人之中,似乎是在暗中尋找機會。
“諸位大俠,本日龍門演武,已進行三場,龍門客棧2勝1負,這第一日,龍門客棧已完勝!”雲渡略帶稚嫩地聲音再次傳來,神色間滿是喜悅,“如今天色已然不早,諸位尚且未曾進食,這演武就到此為止,同時請諸位大俠安心,隻要諸位還在龍門客棧,食宿全免!”
“雲小俠所言極是!”
“龍門客棧威武!”
“龍門小掌櫃霸氣!”
“那麼,演武第一日,到此結束,諸位大俠可先行用食,且待後日龍門演武第二場恭候諸位大俠。”雲渡朗聲說道,同時雙掌向著四方接連打出數道真氣,整個演武場四周的燈籠同時亮了起來。
眾人看著雲渡,不由再次生起一絲敬意,這等內功,顯然已入化境,這等年紀,便有此等功力,實在令人敬服。隨後,眾人便在龍門客棧眾跑堂的帶領下紛紛湧入客棧內部。
一盞茶時間轉瞬即逝,龍門演武場內再次歸於寧靜。而此刻龍門客棧一樓內廳深處燈火通明,內廳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木門,其上雕龍刻虎,甚是精美,一眼便能看出其不凡之處,而在木門的兩側的門柱之上則是分彆雕刻著一句話,左側書“龍騰四海龍吟震敵”,右側書“虎踞八荒虎嘯懾賊。木門頂處橫梁則勢大力沉地刻著四個大字“龍虎聚義”,頗顯霸道之氣。
“聖女此次千裡迢迢趕來龍門,小僧有禮了,實在是事出有因,否則也不會在風季召神貓盟前來。”推開木門,隻見其內部裝飾極為簡單,聚義廳內部正中央擺放著一把太師椅,兩側分彆有5把交椅,而正中央也是一塊巨大的紅色地毯,雖說簡單卻也透著一絲莊重威嚴,其正中央的太師椅上,雲渡正雙腿懸空坐在其上,雖說看上去有些滑稽,可在場眾人卻一點也不敢輕視。
“幫主言過了,神貓盟本就脫胎於客棧,如今幫中有事,我們又怎能推辭。”左側交椅上手,坐著一名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年齡也不大,藍白色的裙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裡麵上身則是一件米白色的乾練短衫,下身則是普通的黑色長褲綁腿,襯得原本皮膚就有些蠟黃的女子更是英姿颯爽。少女輕輕撫了撫腰間的馬鞭,恭敬地回複道。
“幫主啊,你可是不知道這一路我們是怎麼過來的,那漫天的狂風把聖女臉都吹黑了……我”西遠山卻大大咧咧地說道,誰知一旁的女子不等他說完,便一巴掌拍在了西遠山的背上,打斷了他的話。
“遠山,我看三天不揍你,你就想飛上天!”那女子有些惱火地看著西遠山,這家夥太煩人了,嘴上沒個把門的,平時因為他,可沒少受連累,“你給我乖乖坐著,什麼都彆說!”
“哈哈哈,遠山兄弟還是這麼欠揍。”右側首把交椅之上的酒忘書看到西遠山的窘態,不由大笑出聲,“還有近海兄弟,怎麼鼻青眼腫的,今日也沒有比鬥,怎麼受得傷?”
“額……”東近海看了看酒忘書身邊的胡鬨,儘管臉都憋的成了豬肝色,也沒多說一句話。
“好了,酒兄,神貓盟一行幾人舟車勞頓,還是儘快說正事,讓他們早些休息吧。”胡鬨表情有些古怪,但卻強自鎮定地說道。
“一落,此次客棧危矣,似乎有幾股或明或暗的勢力牽扯其中,不止神貓盟,其餘在外的兄弟,應該也都接到了通知,正在陸續趕回來。”雲渡接過話茬,神情嚴肅起來,同時語氣中透露著一絲難言之隱。
“無妨,幫主直接吩咐事情便可,我神貓盟聽令行事即可,縱使將那天捅個窟窿。也要保我龍門安定!”那位名叫一落的女子沒有一絲猶豫,甚至對事情原由沒有任何好奇。
“謹遵幫主令!”神貓盟眾人頓時齊聲應和,聚義廳內氣氛頓時激蕩起來。
“沒錯,龍門安危,我等皆有責任,凡辱龍門者,必斬之後快!”另一邊酒忘書,胡鬨,茶米等人也不約而同應和道。
“龍門安危,怎麼能缺了我夢溪溪!”正在此時,聚義廳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悅耳地聲音,原來是暗香首席夢溪溪一行人。
“哼!更不能少了我桃大俠!”同夢溪溪一同來的,自然還有那闖禍大王桃美膩。
“一落,好久不見啦,果然客棧沒事,我們可是難湊到一塊。”夢溪溪也不管桃美膩傲嬌的模樣,徑直走向一落,一把抱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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