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西域的風沙再次從北方席卷而來,這西域的風沙天氣宛如孩童地臉一般變幻莫測,又好似凶獸一般,肆虐著這片本就荒蕪的土地。
與以往不同的是,此刻瀚海城,除了一群過百人的瓦剌騎兵與幾個紫黑色的身影外,再無一人,甚至連尋常的牲畜都不見一隻。
“瘦弱的明人,我乃是瓦剌最年輕的部落首領巴圖魯,你們還跟一百年前一樣孱弱!草原的子民有天神的護佑,你們的下場注定是做草原兒女的奴隸,為我草原兒女牧羊放馬!”瓦剌騎兵為首的是一員身材魁梧的壯漢,壯漢一頭雜亂的頭發歪七扭八的隨意用草繩捆在一起,一臉烏黑濃密的絡腮胡卻是收拾的極為平順。
“一百年了,也沒見你們改掉茹毛飲血的習慣,你們不還是像畜生一樣活著?幾十年前你瓦剌部馬哈木作亂,先帝率軍出征,打的你們退居漠北深處,你們都忘了嗎?”不知何時,夢溪溪幾人的身後,劉芒帶著路行洲幾人走了出來,劉芒幾人此刻皆換上了飛魚服,手持繡春刀,冷冷地盯著那瓦剌騎兵首領。
“哈哈哈,官爺說的好!才幾十年沒收拾他們,就敢來作亂了!”客棧中不知是何人,聽到了劉芒的話,不由得大聲叫好,隨之整個客棧都傳出了叫好的聲音。
“幾位暗香俠士,保家衛國這事兒,先讓我錦衣衛來!”劉芒拔出了手中的繡春刀,右手橫握,左手手肘彎曲,刀身自左手手肘間劃過,頓時閃起了一陣精光!
“明人,不要逞口舌之利!我們是尊貴的可汗也先派來的,這裡有一封給龍門客棧的掌櫃羊皮信!”巴圖魯也知道自己口舌蠢笨,直接說出了必行的目的,“同時也派我們這些草原最英勇的武士,挑戰你們!讓你們知道我草原武士的厲害!”
“嗬,你們倒是直接!”劉芒看著有些凶悍,又有些蠢萌的騎兵頭領,“我等乃是大明錦衣衛,若想挑戰我大明百姓,需先戰過我等!”
“行洲,你去把信拿來,送與蛋總定奪!”劉芒言罷,路行洲已從錦衣衛人群中走出,向著巴圖魯走去。
“大明的男子,就是嫩滑!比我們草原上的女子還要白!哈哈哈哈”巴圖魯看著走來的路行洲,出言調笑道,其身後的瓦剌騎兵頓時爆發出一陣轟笑。
“無恥!”路行洲身法鬼魅,原地身形一閃,再一看巴圖魯手中的羊皮信已然消失不見,而巴圖魯的臉上突然多了三道白色的印痕,“你這蠻夷,如此喜歡白皮膚,在下就送你一臉白灰!”
“你……混蛋,無禮的明人!”巴圖魯聽了路行洲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可剛想發作,卻發現路行洲已然走回了客棧,將信件當著雲渡交給了郭儋。
“你們會付出代價的!可惡!”巴圖魯怒罵道,身後的一眾騎兵皆覺受辱,頓時群情激奮起來。
“行了,行了,彆吵吵!”劉芒有些囂張地打斷了一眾瓦剌騎兵的叫喊聲,“爾等蠻夷,想要怎樣,畫出個道道來,吾錦衣衛奉陪到底!”
“狡猾的明人,看我們一路跨越大半個沙漠來此,便想著與我們草原勇士決鬥。”巴圖魯自認猜出了劉芒的意圖,頗有些自得的說著,“不過,我草原的勇士,從來不懼怕明人的詭計,即使跨越整個沙漠,也能打的你們這些瘦弱的猴子滿地找牙。”
“呦?怪不得你能當統領,還挺聰明啊!”劉芒出言嘲諷道,身後的一眾錦衣衛皆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要廢話了,特木爾,第一戰你來。把那最能說的明人猴子給本統領活捉了,我要吃他的腦子!”巴圖魯也聽不出劉芒話裡嗯嘲諷,隻是見錦衣衛眾人的反應也猜到了那劉芒沒說什麼好話,當即對著身後的一名草原壯漢說道。
“是,統領!”特木爾飛身跳下馬來,立即向著劉芒衝殺而去,“明人猴子,拿命來!”
“喝!”劉芒看著像一隻巨熊般撲來的特木爾,卻是不慌不忙,右腳向著左後方站去,同時將繡春刀橫在身前,隨後便聽的一陣轟響後金屬摩擦地聲音。
待灰塵散去,眾人卻是不由心頭一震,隻見那特木爾的彎刀狠狠劈在劉芒的繡春刀之上,那彎刀顯然也是一柄寶刀,如此劇烈的砍擊,竟然沒有一絲卷刃,但另一邊的劉芒相比特木爾,反而更顯得輕鬆,單手橫握,沒有一絲顫抖,反而逐漸抬起了被壓低的繡春刀。
“這就是你們草原的勇士?”劉芒似乎是試探夠了,握劍的右手猛地用力,一刀掀開了特木爾的彎刀,隨後飛身踢出,想要將特木爾踢退,特木爾也是反應極快,眼見來不及收回的彎刀,索性抬起左臂格擋,結結實實的受了劉芒一腳,重重向後退了五六步才停下。
“囉嗦的明人雜碎!”特木爾大叫一聲,再度揮起手中彎刀,咿呀怪叫著衝向劉芒,猛的一看,真的如同一隻熊瞎子一般。
另一邊,郭儋手中攥著羊皮書信,看著場下的劉芒閃轉騰挪,輕鬆地應對著特木爾,這才放下心來,打開了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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