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逸塵、林曉和張宇還沉浸在石像所帶來的新線索的震撼中時,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從城鎮的邊緣傳來,那聲音起初如同遠方悶雷滾動,隱隱約約,卻帶著一種足以撼動靈魂的力量,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每一次震動都像是大地深處的哀號。這聲音打破了原本詭異的寂靜,如同平靜湖麵被投入了巨石,漣漪迅速擴散,擾亂了原本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的氛圍。
三人瞬間警覺起來,他們像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神經瞬間緊繃。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交彙的瞬間,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安,那不安如同黑色的潮水,在他們的眼眸中洶湧。葉逸塵抱緊了手中的盒子,那盒子仿佛是此刻他與未知之間唯一的聯係,他的手臂因用力而肌肉緊繃,手指緊緊扣住盒子的邊緣。他的目光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神犀利得如同鷹眼,試圖穿透那彌漫在城鎮中的神秘霧氣,那霧氣像是一層厚厚的紗幕,遮擋了他們的視線,讓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急切與焦慮。“這是什麼聲音?”他低聲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那緊張讓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
林曉緊緊抓住葉逸塵的胳膊,她的手指如同鉗子一般,深深地嵌入葉逸塵的衣服裡,仿佛要從他身上汲取力量來對抗內心的恐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那顫抖從她的指尖開始,逐漸蔓延到全身,如同遭遇了極度寒冷的侵襲。她的眼中滿是驚恐,瞳孔因恐懼而放大,眼中的世界仿佛隻剩下那未知的威脅。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像是被恐懼扼住了喉嚨,發不出一個字,隻能發出微弱的氣息聲。
張宇則握緊匕首,他的手如同鐵鉗般緊緊握住匕首的刀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凸顯出他的緊張與警惕。他擺出防禦的姿勢,身體微微下蹲,雙腳穩紮地麵,如同紮根於大地的古樹,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的眼神犀利地掃視著周圍,那目光如同實質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那眼神中的警惕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閃耀。
隨著轟鳴聲越來越大,他們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開始震動起來,一種無形的壓力向他們襲來。那壓力如同黏稠的泥漿,從四麵八方擠壓過來,讓他們呼吸困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這股壓力抗爭。空氣的震動讓他們的耳膜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飛舞。突然,原本靜止的奇怪居民們開始有了動作,他們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的木偶,動作整齊劃一得讓人毛骨悚然。他們邁著機械的步伐,眼神空洞卻又帶著一種狂熱,朝著城鎮邊緣走去,那腳步聲在震動的空氣中回蕩,如同死亡的鼓點,敲打著葉逸塵等人的心。
“他們要去哪裡?這些居民到底怎麼回事?”葉逸塵心中充滿了不解,眉頭緊鎖,那兩道眉毛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緊緊纏繞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溝壑。他的眼神中滿是困惑,那困惑如同迷霧般籠罩著他的雙眼,他試圖從這些居民的行為中找到一絲線索,可看到的隻有更深的謎團。他們跟隨著居民的腳步,小心翼翼地朝著城鎮邊緣靠近,每一步都充滿了猶豫和警惕。他們的腳步很輕,像是害怕驚擾了某種沉睡的惡魔,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當他們來到城鎮邊緣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得合不攏嘴。隻見原本應該是城鎮邊界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隙,那裂隙仿佛是大地被一雙巨大的手硬生生撕裂開來,裂口參差不齊,邊緣的岩石和泥土呈現出一種猙獰的姿態。裂隙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太陽爆炸般強烈,刺痛了他們的眼睛,讓他們不得不眯起眼來。光芒中似乎有一幅幅畫麵在閃爍,那些畫麵如同電影般快速播放,每一幅都展示著一些他們從未知曉的場景,如同一個神秘的曆史畫卷在他們眼前展開。
有一幅畫麵中,他們看到了古墓建造的過程,無數的工匠在辛苦勞作,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忙碌穿梭。這些工匠們穿著古樸的服飾,臉上帶著汗水,卻沒有絲毫疲憊之色。他們的表情並非是被迫,而是帶著一種虔誠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項神聖的使命。他們手中的工具揮舞得有節奏,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在奏響一曲古老的樂章,那樂章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敬畏和對某種信仰的忠誠。
另一幅畫麵裡,是這座古老城鎮曾經的繁榮景象,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們歡聲笑語。孩子們在街道上奔跑嬉戲,他們的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回蕩在城鎮的每一個角落。商人們在店鋪前吆喝著,展示著琳琅滿目的商品,那些商品色彩斑斕,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婦女們穿著華麗的服飾,聚在一起談論著家長裡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與現在這些木訥的居民截然不同,那是一個充滿生機與活力的世界,仿佛被時間遺忘在另一個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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