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都一片好意了,黃晚也不再客氣,開始坐在桌邊,和謝銘遠一起吃早飯。
攝影師與場務都被滕春拉走,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一頓飯吃得很是安適。
兩人吃完飯,謝銘遠起身收拾桌子。
黃晚怎麼敢讓影帝給自己收拾,趕緊站起來幫忙。
還是站在外麵的滕春看不下去了,“你們彆耽誤拍攝了,我讓場務進來收拾就行。”
謝銘遠這才點點頭,提著自己的東西,帶著李立國離開。
黃晚把謝銘遠一直送到出了院子,謝銘遠才語氣溫和地道:“不用送我了,你快點回去吧,不然滕春要急了。”
“好,謝老師再見!”
黃晚回了院子。
謝銘遠來這一趟,也就吃了個飯,就帶著李立國走了。
一個小時後,謝銘遠和李立國坐上了回海市的飛機。
飛機上,謝銘遠掏出口袋裡的手絹,放在鼻尖前,出神地嗅著。
繼而望著椅背發呆,臉上卻帶著溫暖的笑容。
手絹潔白,一點也看不出被使用過的痕跡。
李立國:“……”
雖然知道旁邊坐著的是影帝,但還是很想建議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閒下來之後,黃晚終於有空解除手機靜音,查看來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陽淵居然給他一共打了40多個電話,這有點嚇人了。
從昨天晚上一直打到今天上午。
這可是真·奪命連環call啊。
這位霸總閒著沒事騷擾他一個擺爛的手下乾什麼……。
黃晚不解,但還是給陽淵打回去了。
電話幾乎秒接通。
黃晚還沒開口,就聽到電話那頭陽淵充滿怒意的聲音傳來:“黃晚,你好大的膽子!”
黃晚輕聲細語道:“陽總,現在節目還在拍攝,攝影師就在我三米外的地方,攝像機也對著我,您如果沒有特彆重要的事情,可以等以後再跟我說。”
陽淵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最後隻能匆匆甩下一句:“少給我打文錦之的主意,等節目結束我找你算賬。”就掛斷了電話。
打發完陽淵,黃晚開始過他的舒心日子。
居以新早上起來才知道黃晚昨天受傷了,頓時自責不已。
其實黃晚的身體沒啥問題,就連痛感也被係統屏蔽掉了,隻是裝裝樣子罷了,反倒說了些話寬慰居以新。
黃晚把居以新拉進裡屋,讓攝影師在外麵等著,掏出四個小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