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什麼呢,候選的灰先知。”
“維斯克。”
工程術士的眉頭一皺,為什麼聲音的距離感沒有任何變化。
這不是鼠鳴術的特點,他也不相信一個灰先知的學徒,法術控製能力能強到在每個距離都發出同樣的聲音。
就算有,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難道說,看著身邊的符文與壁畫,工程術士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想。
“既然奎克沃爾看重你,就說明,他認為你很有潛力了。我們為什麼不出來麵對麵的說話呢。
埃斯基一邊試探著向對方詢問道,一邊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不斷旋轉向上的階梯,與牆邊隨時都會出現的,不同的文字與壁畫一起,似乎構成了一個永恒的上升螺旋。
“當然是因為你了,工程術士,難道這還不清楚嗎?”
維斯克的話語變得冷淡了起來,在埃斯基耳邊的次元立場波動條紋越發的密集。
“難道我會在這座法師塔對你出手嗎?”
工程術士笑道,埃斯基克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愚蠢的斯卡文。
“就你已經殺掉一個灰先知的做法來說,確實很難讓我們信任。”
“們?奎克沃爾已經同意了乾掉斯塔登。”
一邊說著,埃斯基的眼睛向上盯去,阿諾奎焉呼喚著流動著的閃電一般的藍色魔法之風彙聚在了一起,向上形成了一道藍色的光柱。
然而,上麵仍舊是一片黑暗。
“是同意了他可以死在死靈法師的手中,而不是你們。”
“這麼果斷的回答,我倒是認為,奎克沃爾就在你的身邊了。”
隨口回應著,工程術士舉起了自己的右爪,將爪背朝向了上方,向灰先知學徒展示那片血色的符文以及次元石色的符文交替著重疊在一起的複雜圖案。
“斯塔登也不是我主要的罪狀吧,這到底是大角鼠的賜福,還是說,這是一種詛咒?”
“難道偉大的長角至尊,我們的神靈,大角鼠需要我去觸摸戒律之柱,然後成為衰朽領主?”
說著,說著,工程術士的話語再次帶上了譏諷的語調。
“啊~我差點忘了,這是幾千年以後才會發生的事情。”
“不要在我們的眼前表現你的那些‘天賦’。先知氏族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你沒有完全接受大角鼠的恩賜,我們認為你是個異端者。”
一道紅光照射在工程術士的右爪上。
“哈哈哈哈……可愛,可愛。”
工程術士卻是笑了起來。
“你是指,我不接受與瘟疫氏族相關的恩賜?”
“多可笑啊,你們居然在為一個和你們爭奪信仰解釋權的家夥對付我?”
“作為先知,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比如帶著一枚可以滅絕整個斯卡文魔都的毒氣彈進入議會?你們不得不交出三個議會席位。”
“比如,我殺光瘟疫氏族,在他們還沒有到來以前殺光他們,你們就可以永遠享有解釋權。”
“我會聯手海的那邊的冷血動物,他們很樂意滅絕他們。”
“先知氏族內部,也不會允許另一個異端和他們爭奪信仰的解釋權,隻要說明利害,他們會支持我的。”
“你以為,就你,加上你的老師,能阻止?”
“混沌魔域與這顆星球之間的屏障仍舊穩固。”
“大角鼠也保不了他們,我說的。”
“我會用神石的火焰,把他們都燒成灰,再把骨灰撒到混沌荒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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