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宴臣想起桑喜上次在酒吧喝多了酒往他懷裡鑽的樣子,鋒利的喉結滾了滾。
“不喝了,下午還有事。”
眼神落在她皙白纖細的左手腕處,黑白分明的眼珠動了動。
桑喜左手戴了一隻黑色表帶玫瑰金酒桶形狀的女士手表,看起來知性優雅。
婁宴臣口吻不經意,“我記得你以前手上常帶一串南紅串珠,挺漂亮的,怎麼不帶了?”
桑喜看向婁宴臣的黑長睫眨了眨,她沒想到他會注意到她手上戴的東西。
想了想也是,那串南紅串珠她從十四歲就開始戴,算算時間已經戴了十個年頭了。
串珠上刻有經文,一共108顆,她以前戴手腕五圈,現在四圈,不過她出國前取了下來。
她跟婁旭的事他都知道,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那串手串是婁旭送的,既然分手了,再戴他送的東西不合適。”
婁宴臣清眸如矩,深看向桑喜,眼神複雜,半晌說了聲,“哦!”
桑喜覺得這頓飯吃的還挺舒服的,菜合她的胃口,婁宴臣好像也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冷冰冰。
他雖然話不多,但也不會讓她說出來的話掉地上,會用簡潔合適的語言接住。
她好像也不像之前那麼懼他,心想會不會跟異國他鄉突然遇見一個故鄉人有關。
他鄉遇故知總是顯得格外親切。
總之現在跟他相處鬆弛了很多。
甚至她還笑著調侃了他一句,“大哥,我開始以為你隻是不想讓我為難,沒想到你還真是喜歡吃潮州菜。”
婁宴臣眼底有盈盈笑意。
“沒想到你是這麼想我的?我母親是潮州人,愛屋及烏,我便對潮州美食多了些不一樣的情結。”
桑喜看著他的眼睛,腦中有一瞬間的恍惚。
婁宴臣天生一雙瑞鳳眼,眼睛細長,瞳孔接近眼角,上眼皮微微遮住了一部分眼珠。
不笑的時候總給人一種犀利的感覺。
而笑的時候,眼尾優雅的微微上挑,上揚的眼尾又像把蠱惑人心的鉤子。
婁曉對她這位大堂哥極儘溢美之詞,卻對他的感情生活諸多吐槽。
甚至還在她麵前說她懷疑他堂哥不喜歡女人,不但她懷疑他們全家族的人都懷疑。
因為他堂哥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如果硬說有的話,身邊的女人就隻有她和她小姑。
而他的朋友也都是男性,奈何他們沒有實證,也不敢在婁宴臣麵前挑明他們的懷疑。
桑喜心想,這樣一個無論是外表和身份都讓人望塵莫及的男人,一般女人確實降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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