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的婁宴臣可不是這樣的,他像是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位於神壇之巔永遠用同一副表情睥睨眾生。
現在這位高齡之花走下神壇,倒是有了不少人味。
“宴哥,我覺得你現在比以前話多了,沒有以前那麼高冷。”
婁宴臣聽到桑延的話,削薄的唇微微動了下,唇角弧度明顯。
“有人說我話太少,性子太冷,總喜歡端著,所以我現在在改,看來成果還不錯。”
桑延看氛圍不錯,大著膽子問:“誰這麼敢說?”
他敬他是條漢子!
他側目看了眼桑喜,她這麼慫不可能。
婁宴臣餘光瞥了一眼桑喜,此時她正垂著腦袋拿著筷子戳碗底。
“是誰我不能說,我說了她會不高興。”
桑喜停止戳碗底的動作,心裡暗忖:原來是受高人點化,也不知道哪位高人這麼勇,敢去摸老虎屁股?
不過高人說的沒錯,他可不就是那樣嘛。
隻是過猶不及。
如今他話多還冷不丁戳她一下,還不如以前隻會跟她說,“嗯”,“哦”,“好”。
桑青山酒至微醺,看向桑延笑道:“你現在也進入公司了,很多地方要學習,有時間多跟你宴哥好好討教討教。”
又轉向身旁的婁宴臣,“阿宴,小延這孩子還有些天賦,你有時間多幫我帶帶他些,你是他姐夫,我們總歸是一家人。”
婁宴臣:“這個當然,他可以隨時去公司找我,我不忙的時候都沒問題。”
桑青山滿意了,連帶看向桑喜的目光都慈愛了好多。
“我記得你的生日快到了,到時候給你大辦一下。”
桑喜聞言,怔了一下,道:“我不過生日。”
桑青山沒想到他好不容易提出要給桑喜大辦一次生日宴,卻被她冷聲駁回了。
有些不悅道:“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讚同?”
桑喜:“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從來不過生日。”
桑青山:“我記得你小時候我可是給你過過的。”
桑喜扯起一側唇角,“都二十多年了,難為你還記得,早就不過了。”
對於桑喜過沒過生日這件事,桑青山也確實沒太在意過。
桑喜一直跟在他父母身邊長大,她上大學時他父母去世,她也已成人。
他就沒太管她。
緩了緩,道:“以前沒過沒關係,這次爸爸給你辦,大辦特辦。”
桑喜冷著一張臉看過來,“我說過了,我不過生日,所以你不用大費周章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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