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用上班,桑喜今天就忙的晚了一些,十一點的時候回到臥室,開始洗澡。
婁宴臣站在門口敲門,裡麵沒人應答,他推門進入。
屋裡沒人,而浴室的磨砂玻璃透過來的光,依稀能看的見一抹倩影在裡麵。
桑喜推開浴室的門,放眼四周望了望,抬腳剛往外走了一步,突然瞥見沙發處抬起一個黑腦袋。
她腦袋轟的一聲,衝回浴室,‘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婁宴臣聽到浴室傳來的一聲響,前車之鑒,疾步衝到浴室門邊。
口裡急促喊著,“喜兒?喜兒你沒事吧?”
裡麵頓了一下出聲,“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怎麼了?”
“我剛才洗澡忘了帶換洗衣服了。”
婁宴臣懸浮著的心鬆了,“哦,需要我幫你拿嗎?”
桑喜急聲,“不用,你出去一下就行。”
婁宴臣兀自勾了勾唇,帶上房門出去了。
婁宴臣走後,桑迅速找來衣服換上,直到衣服換好後還一直心神不寧。
也不知今晚怎麼抓馬的事情這麼多?
當婁宴臣再一次敲門進來的時候,桑喜正好吹乾了頭發。
如瀑般的蜜茶棕長卷發隨意地散在兩肩,皙白如玉的精致小臉上由於剛洗過澡的緣故微微透著霞粉。
勾的婁宴臣嗓子眼發乾。
桑喜抬眼看向婁宴臣,臉上紅暈又重了幾分。
婁宴臣這會穿了件黑色睡袍,睡袍隻在在腰間鬆鬆垮垮橫係了條帶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的白皙肌膚和腰間一小片腹肌。
雖是一小片,可足已讓桑喜臉紅心熱,心想怨不得說模特腹肌不如他的呢。
是真不如。
模特看的她最多心有點癢,而此刻這樣的婁宴臣站在她麵前,她差點血脈噴張。
婁宴臣緊了緊身上的腰帶,“不好意思,剛洗過澡,來的匆忙,衣服沒穿好。”
桑喜垂眸紅著臉,“有事?”
婁宴臣目光落在她那被光打的毛茸茸的發頂上,忍著伸手上去摸一摸的衝動道:“還真有事跟你說。”
“你說。”
“我有一個朋友,他兒子明天中午擺滿月酒,你想不想跟我一起過去?”
“你需要我過去嗎?”
“嗯。”
“好。”